叶下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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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我怀有身孕,皇上万分重视,却因一封信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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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1.帮助

陌歌从勤政殿出来时,骤雨未歇,磅礴的雨水似要将宫宇湮没,她一眼就看到了跪在台阶下的淑妃。

身上衣衫打湿,平日风华绝代的一张脸雨泪交融,让人怜惜。

前几日苏丞相禀奏皇上,镇国公买卖私盐的证据确凿不容置疑,很快就下了大狱,淑妃得知后在勤政殿前一跪不起。

紫鹃撑开画着点点梅花的骨伞,陌歌唇角微微一抿,缓缓朝淑妃走去。

她不是看不明,淑妃哭则哭矣,却没有真心。

淑妃求的不是父亲的性命,而是在后宫生存的依靠。失了本家的势力,她在后宫什么都不是。

将骨伞撑在淑妃的头顶,瞬时雨水滴落在陌歌衣裙,起了一片凉意。陌歌轻声说道:“皇上心意已决,娘娘即跪着三天三夜,镇国公的罪名也是板上钉钉。”

淑妃抬眼,美目里的那双眸子随即一黯,怒瞪着她。

淑妃自是最不愿看见陌歌,尤其是她狼狈的时候,不说她忍受大雨跪了多久,皇上却仍不见她。最可恨的是陌歌一直待在勤政殿,与皇上谈笑风生。她堂堂四妃之首,如今却被一个淑仪比了下去,她如何甘心?

父亲入狱后,她宫前门可罗雀,可陌歌却是日益受宠,备受瞩目。

“你若是来嘲讽本宫的,则大可不必。本宫的母家虽然失事,可对付你,本宫一人就够了!”

陌歌犹自微笑,“妾身想告诉娘娘,如今能救镇国公的,唯有皇后娘娘了。”

皇后善良天真,又看重自小与淑妃一起长大的旧情,若让皇后对皇上开口,结果自然不一样。淑妃思忖片刻,伸手将脸上的雨水抹去,冷哼了声:“你怎可能这般好心,本宫才不会上你的当。”

“妾身只是随口一提,娘娘上不上当便是另一回事了。”

三日后,天光湛晴。皇宫经过连日雨水的洗涤变得更红,深深浅浅的金桂花宛如云蒸霞蔚,灿烂明媚。好像过去的阴霾黑暗全部冲散,一切都宛如新生。

刚走到凤仪宫,就撞见了方从里面出来的淑妃。

走来的人面上俱是喜出望外之色,“如何,本宫的父亲已洗脱冤屈,说来这事很大部分是你的功劳,本宫欠你人情。”

“妾身恭贺淑妃娘娘,”陌歌福了礼,“人情不敢受。只愿娘娘一家团聚,毕竟镇国公一生最疼爱的便是娘娘了……”

话没说完,她眼里激起不悦之色,“这是本宫的家事,由不得你来说,不过说来,本宫谁都能舍弃。亲人又算得了什么,只要有碍本宫的路,都得死。”

又道一句:“对了,皇上为补偿夏家受难,马上就要晋封本宫为贵妃了呢。”

“这是喜事,妾身再次恭贺娘娘。”

她得意地理了理珠钗,扬长而去。

陌歌兀自一笑,若不是时机不对,此时此刻的她早已是一抹幽魂。

2.身孕

当初陌歌之所以告诉淑妃去求皇后救镇国公,其实带了私心。权力相争,必有一番输赢。丞相与镇国公抗争多年,此次镇国公入狱定是丞相陷害,一旦镇国公倒台,相权日益膨胀,到时候君权薄弱,难免有谋反之心。

皇上身处险境不说,皇后更是没有活路。他们二人,都是陌歌看得最重要的。

所以,不拘淑妃与她的私怨,在这些朝权阴谋面前,她都可以忍到秋后算账。

“陌歌,你来了!”皇后瞧见陌歌,高兴地放下手中香料,“方才夏姐姐来过了,知晓镇国公洗冤后十分高兴,还说为报恩情,再不会针对你。”

此番说辞,也就哄骗皇后罢了,不过陌歌并未戳破。皇后心思单纯,天真可爱,本就容易轻信任何人,陌歌不希望去改变她,她是蓬莱岛上的仙子,世俗不可侵扰。

陌歌笑道:“是吗?那就太好了,我也不想与她为敌的。”

皇后正在制香,这是她最擅长的,尤其梅花香,素手调制,上捣罗细末,炼蜜和匀,清香淡雅。

看她制香制得兴起,陌歌不由也来了兴致,还让紫鹃去院子里摘了些初绽的桂花,欲融合香料,增添一缕清冽香气。

方拿入,皇后便打了好几个喷嚏,面倦怠意,脸色也惨白。陌歌见她神色异样,心生疑虑。皇后对桂花是不曾敏感的,忙又仔细地观察了几分。

平日娇小的皇后,今天小腿微微肿胀,且桂花气味并无异处,可她闻过后却气血上涌,莫非?

随即,又气又好笑,“你这皇后做得也忒不上心了,你可知你有大喜了。要晓得,皇后有为皇室延续香火之责,你竟是一点都没放在心上。你呀你,叫我不知说你什么才好!”

“啊,你是说我肚子里有了小宝宝?”皇后愣怔片刻,才激动地眨着双眼,那模样可爱至极。

陌歌无奈刮了下她脸,扶她坐下,“难道我还会骗了你不成?虽然我医术不精,但你这明显的孕相我还是能看出来。紫鹃,快将王太医令请来!”

王持匆匆赶来,摸了脉象后道喜:“恭贺皇后娘娘喜得龙脉。”

只这一句,她便如孩童般兴奋地手舞足蹈。“陌歌陌歌,你听见了吗?我马上就要做娘了。也不知我腹中的是男孩女孩,我等不及就想见到他了呢。对了,你说他是像我多一些,还是更像是皇上呢?不行,可不能像我,不然得多愚笨啊,还是要像皇上那样,天资聪颖,气宇非凡。”

陌歌看着她滔滔不绝的样子,竟有些想笑。忍不住打趣,“你自己都是个孩子,也不知等他生下后是你照顾他,还是他照顾你呀?”

“唔……那不是还有陌歌你在嘛,嘻嘻。”皇后一下朝陌歌扑去,亲昵地窝在她的怀中。

凤仪宫上下欢喜了好一阵,待众人心情平复,陌歌又严肃地对轻寒嘱咐了许多。

“你家娘娘怀有龙胎是头等大事,且不说这是如今皇上的第一个孩子,更可能是将来的君王,所以万不能出任何差错,尤其是汤药膳食,必须一一查验。”

王持是两代老臣,赤胆忠心,对天可表,绝不会被人收买,有他负责皇后孕期,陌歌很是放心。

只是,这后宫恐怕又要惊起一片暗流涌动了。

皇后从陌歌怀中抬起脸,竟依稀有些未干的泪痕,“陌歌,其实……我好怕。宫中怀孕的女子众多,可最终都……我怕我也……”

“傻瓜,有我在呢。”陌歌抚摸皇后的发,目光柔和。

“你只管安心养胎,其他一切都交给我。”

皇上得知这个消息欣喜若狂,赏赐如流水般地送入凤仪宫。他握住皇后的手,温柔道:“朕希望生下来的皇子与你一样天真可爱。”

皇后的小脸上洋溢着幸福,娇羞地点点头。

很快,后宫上下皆知此事。中宫有孕乃是重大盛事,众妃都前来道贺。

淑妃十分真切地祝贺皇后,“娘娘真是好福气,为皇上孕育嫡子,臣妾想小殿下定是个有福之人。”

皇后露出小酒窝,“谢谢夏姐姐。”

3.情愫

陌歌回来后便着手做小棉袄,这是皇后的孩子,亦是她的孩子。因不知是男是女,陌歌便缝制了两件。密密针线皆含了情意,好几次,她都被绣花针刺破手指,却是毫不在意,反而更加用心。

缝制一个月,两件粉嫩可爱的小棉袄终于制成。她方停了手,便有李喜公公求见。跟着他的,还有两个小太监,手上捧了托盘,打开看竟是一件浅朱色的罗裳,裙裾清丽如莲华。

“宸淑仪小主吉祥,今日皇上将微服出宫,点名让小主您陪伴,小主可是天大的福气啊!”

陌歌内心竟是一阵久违的悸动,她在后宫已经七年多,也只出宫一次,那是她为御乾宫女时随行侍奉皇上,如今再有时机,若说不欣喜,定是骗人的。

面上沉着不惊,让紫鹃将一柄玉如意献上,盈盈一礼,“谢公公提点。”

将罗裙穿上,又绾了个随云髻。铜镜中的陌歌只如一朵出水清莲,白皙的容貌,精致的眉眼,殷红的小嘴,似娇俏,却又清冷羸弱。

她随李喜去勤政殿,皇上早已在等着她。

初看她时,皇上目光微恙。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面上却绯红。二人上了车撵,一直到宫门,方才停下。

一匹白马正站在那,从车撵上下来,皇上一把将她抱住,飞身跃在马背上。陌歌的心狂跳,却听他在耳边轻声道:“陌儿,我想和你做一天普通夫妻。”

他说的是我,并非是朕,她忽然有一瞬间恍惚。

深秋清晨,天色明媚,她不自觉地点点头,良久才听见自己的声音,“妾身一切听从陛下。”

他满意一笑,拉着缰绳,很快就出了宫门。李喜与暗卫则暗中保护。

今日的皇上脱下了往常的龙袍,一袭深紫绣制长袍,一片龙蟒纹随裙角飞起。腰间佩戴了一块羊脂玉佩,眉目温润雅致,却仍依稀可见眉宇间带着的气吞山河。

马在月老庙停下,这是京都城南,许多未婚男女都会在这里祈求姻缘。陌歌一时不解,就被皇上轻轻抱下马。

“我听说宫外的男女大都是在这里求算姻缘,既然出来了,我们也算一签。”他笑容满面地执了陌歌手,轻轻于手背小啄一口,“这一天内,我们只做寻常夫妻,你是我的娘子,我是你的夫君。”

她脸通红,“皇上……我何德何能……”

他哈哈大笑,刮她翘鼻,“这里是宫外,只许唤我阿瀛,明白吗?”

慕容瀛,是皇上的名。

她踌躇良久,终是羞涩地点点头,“阿瀛。”

男女抽签是分开的,女的在内堂。陌歌将签文打开,是一副上联:“山穷水复疑无路。”住持接过签文淡望一眼,才问:“姑娘可信轮回?”

陌歌微愣怔,“不知大师这话何意?”

“这是上上签,却也是下签。姑娘若想寻觅良人,必须看破自己,从何处来,又往何处去。一旦明了,这便是天赐好姻缘。”

陌歌思忖着大师的话,方走出解签房,便看见皇上在等她。

他一把搂住她的腰,笑问:“如何?你的良人是不是我?”

她再次涨红脸,“签……签是说不得的。”

皇上也不再戏弄她,拉过她的手,“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他们直接去了城外,越往外走,便是一片竹绿林深处。碧绿光影,幽兰若溪,空山鸟鸣。

而林子最中央处是一间小竹屋,简单别致,院子里种满花卉,井旁还有一口水缸,有两尾红鲤正在嬉戏。

“喜欢吗?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

陌歌甚为惊讶,她只以为皇上是一时兴起,从未想过这是精心为她,一时有些局促,不知如何作答。

“我说过,今日要与你做一对寻常夫妻,这便是我们的家。”

他寻了一处草地躺下,享受着远离喧嚣的宁静。陌歌一同躺下,静静不语。一时间,天地间都安静下来,只有耳边回响着鸟儿的歌唱,以及树叶的沙沙声,那么好听,忘了怎样去打扰。

他忽然从怀中拿出一把竹笛,闭起眼,轻轻地吹起来。竹笛响起的刹那,如银月初升,星光璀曜,整个竹林都笼罩着悠扬婉转的笛声。

陌歌撇头,望着他的侧脸,莫名生起一丝异样。

她第一次看见笼在恬淡阳光下真正的他,没有往日的沉肃,却多了鲜为人知的落寞,她不由伸手,细心地掸落他发梢肩头的落叶。手要收回时,却被他紧紧握住。

笛声乍停,他目光炙热地望着她,“陌儿,我想与你白首偕老。你可愿意?”

“妾身……我……”

“你不必这么快回答。我知晓一切太快,说实话,静贵姬在我心中仍有着不可或缺的分量,可我后来才明白,那不是爱,或者说是执着。当她不在,我渐渐看清自己的心,它早已住着另一个人,那就是你,陌歌。

“你肯定疑惑为什么是你,起初我只是习惯你在我身旁侍奉,你和其他妃嫔不同,你不会曲意逢迎,不会刻意求全,这让我开始注意你,直到最后再放不下。

“这些日子,我虽然会去各宫,却都是和衣而睡。皇后是中宫,我一直把她当作妹妹,我能给的就是让她诞下孩子,其他的我再也给不了。

“我刚才的签文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坚信你就是我的命中花。”

陌歌愣愣地听他说着,他是一国之君,宠幸各宫嫔妃最是寻常,可他却愿意为自己守身,这是没有一个皇帝能做到的,这也是寻常男子最难做到的。

她是何其荣幸。

她是何时动心的,连自己也不清楚。这一刻,她第一次有了情愫的执着,想去喜欢一个人。不是妃嫔对皇上的喜欢,而是女子对男子心动的喜欢。

不想再逃避,不想去思索,她迎上那道灼热的目光,“阿瀛,我愿意。”

执手相对,眸中流出光彩,将唇轻轻吻上。

岁月正好,若你爱我至深,我定不负君相思意。

4.盛宠

回宫后那一天,陌歌就被晋为容华,保留封号宸。

陌歌盛宠,自是被推向风口浪尖。一个月除了初一和十五在凤仪宫,其余都是在宸岚轩。大家都如是说,定是陌歌用了不入流的手段。同为妃嫔,从没有人能获此荣宠。陌歌只充耳不闻,更不辩解。

日子很快走到了来年秋,她闲暇时分就去和皇后说说话,皇后的肚子已有九个月,还有几天便要临盆。

后宫嫔妃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皇上迟迟不召她们侍寝,不说恩宠,就连子嗣都无望。在后宫,母凭子贵,谁不想生个皇子争夺帝位呢?

这天,淑妃领着妃嫔来到宸岚轩,陌歌笑着出来迎接。众人不给好脸色,就连一向大度从容的贤妃也无笑容。薛贵人仗着淑妃之威,瞪着陌歌示道:“容华可知君王之爱是何?自然是雨露均沾,泽被苍生。可容华霸占皇上不放,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先,如何对得起我泱泱大国?”

她这一番话说得义正辞严,挑不出错。

陌歌也不反驳,“妾身自会与皇上说明君王之爱,娘娘和众姐妹们安心便是。”

她素来不怕别人争宠,她说过要相信皇上,自然是毫不保留全心全意。

淑妃得到想要的答案,就甩甩袖子走了,她一回到毓秀宫便让人叫薛贵人前来,并且开门见山地问:“你可想为皇上生个小皇子?”

薛贵人随即愣住,不知是试探还是训诫,小心翼翼地答:“妾身……妾身是何身份,自是不敢……奢求……”

淑妃却轻启笑意,“你不必害怕,本宫今日唤你来便是成全你。”她让人给薛贵人奉上一杯茶,又继续道,“你也知晓本宫没了大皇子,而且御医说本宫在冷宫期间得了弱症,不易再怀孕,所以你只要跟本宫一条心,本宫便能让你怀上皇上的孩子。”

薛贵人声音更低了:“可是皇上每次来……都……都不碰妾身……”

“这个你不必担忧,只要你以后听从本宫,这个孩子不但会有,而且一生富贵。”

薛贵人一听,喜从心来,忙跪下:“妾身但听娘娘吩咐,定将尽心尽力。”

淑妃满意地点点头。

待薛贵人一走,身旁的宫女小心翼翼问道:“娘娘为何要帮那薛贵人,她自己不得宠,若是有了皇子,岂不是……”

淑妃微眯了眯眼,艳红的唇间冷冷一笑,“本宫只需她生个孩子,至于生完孩子以后,那就毫无用处了。”

5.下药

翌日清晨,天色尚早,皇上踏着寒气就往宸岚轩来。彼时陌歌正梳妆,听见通报连忙起身相迎。

因着昨日风波,皇上留在了云梦斋,正是薛贵人的宫房。

“陌儿,我对不住你,是我辜负你了。”皇上的声音充满落寞与悲凉,眼里满是愧疚。

“平日饮几杯根本不会醉,可昨晚也不知为何……竟然……我说过不再碰别人的,是我食言了,陌儿,你恨我吧。”

皇上虽年轻气盛,却非贪恋美色之人,何况皇上的酒量,陌歌十分了解。

难怪薛贵人昨天信誓旦旦,原来在酒中动了手脚。

陌歌让紫鹃煮了醒酒汤,握住皇上的手,温笑道:“妾身不生气,因为相信皇上。”

皇上刚走,薛贵人就来宸岚轩得意昨晚的侍寝,只是她甫一踏入,陌歌就打了个喷嚏。紫鹃以为她染了风寒,陌歌却摇摇头,笑说没事。

那是一丝不易察觉的味道,常人或许嗅不出来,可陌歌懂些药草,这样的气味她不会认错。

她扯了笑容:“薛姐姐的云梦斋素来四季花开,常年不败,不知妹妹可否去观赏一番?”

薛贵人有些犹豫,但还是点头,“妾身陪同便是。”

云梦斋离宸岚轩有些距离,同去的路上,陌歌越发确定薛贵人身上的气味是金不换。果真,入了云梦斋的宫殿,这种气味愈发浓烈,即便殿内通风也掩盖不了。

陌歌虽与薛贵人在饮茶,实则早让紫鹃去召王持来,顺便请了皇上。

果然,王持说殿内气味有恙,直到在床榻下翻出一个荷包,里面正是金不换和栀蓝。

“启禀皇上,前朝有一禁术,便是将金不换与栀蓝一起放置在床榻下,即是强有力的合欢药,只是栀蓝若过量,会对男子的身体造成损害。”

是了,陌歌之所以如此急迫,并非怨恨,而是不能让任何人伤害皇上。

她虽对薛贵人使用药物很生气,却也深知后宫女子必定想尽办法留住皇上。何况后宫向来不能独宠,皇上有心也难抵前朝众口。

可若是有人因此伤了陛下,她绝不会坐视不理。

薛贵人早已吓得六神无主,连连磕头:“妾身万死,妾身日夜思慕皇上,只是想让皇上留在身边啊,皇上!”

皇上的眼里全是愤意,他原以为是自己有愧陌歌,竟不想是用药的作用。

“宫中早有规定,不可私自用药。薛氏咎由自取,传朕口谕,打入无梁殿,终身不得出!”

6.落子

中秋夜,因赶上皇后的分娩,今年便取消了家宴。陌歌一直守在皇后床头,给她鼓励振作。

但皇后身躯实在太娇小,导致胎儿生产困难。她的额头全是汗珠,好几次都险些晕过去,稳婆说若耗时太久,恐怕母子都有危险。

皇后听及,紧紧握住陌歌的手,无力道:“陌歌……答应我……一定……一定要先保住……孩子……”

陌歌怎能答应,反握住她手,含着泪笑道:“不许瞎想,我在呢,你只管用力,我们还要一起照顾小殿下,我们说好的要一起陪伴他长大,一起教他读书认字,一起和他玩耍……十个月都挺过来了,就只剩这一会儿,马上就见到他了。所以你一定要咬紧牙,千万别放弃,好吗?”

皇后终是点点头,那张小脸上绽出一朵笑容:“好。”

伴随着稳婆的引导声,终于,一个小生命降生落地。陌歌激动地就要抱过来,可看到的第一眼却猛地惊住,这个孩子,一出生竟没了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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