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喽大家好,今天小编给大家带来的这些内容,都是精挑细选而来。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准备好呢?今天小编给大家推荐:《闺中录》刷不腻,但是禾晏山这本古言更绝,凭9.7高分惊艳四座!#拒绝书荒#
第一本:《春闺梦里人》作者:一树桃夭
简介:在每一名女子心中,都有一个简单唯美的愿望,希望有那么一天,在桃花灼灼的一天,披上那一袭红装,走过十里红毯,在那尽头有携手一生的良人。可是在那一场惨烈的战事后,我接过父帅递过来的匕首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烧掉了我亲手绣的嫁衣。身上流淌的血液注定我没办法远离庙堂又没办法站在光下,那个男人是我这辈子注定的天,这一生到头也只是他手里的棋子。后来当我凤袍加身,一袭红装雍容华贵,我偶尔会想起那个月夜下,坐在屋檐上笑着向我掷来一壶酒的少年,初次萌发的暧昧就像是一场镜花水月的幻梦,被我无情掩埋。错的时间遇上不一定对的人,我想我没有那么多的赌注去赌,还不如用我这副无用的血肉去为他的前途作一块踏脚石,这样也就此生无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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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让她起身,白苏燕侧首问身边的人,“这是哪个?本宫记得名册上似乎没这个人。”夏至低眉顺眼的回话:“回娘娘的话,这是君上新策的阮苑人。”“阮苑人?”“贱妾阮朝雪,”昭昭,现在该称阮苑人了,抿着唇,倔强地强调,“朝霞的朝。”“‘朝’吗?”白苏燕扣着下巴,做思索状,“此字过于单调,还有朝秦暮楚一说,实在不好,本宫赐你一字,就‘昭’字,日为形,召为声,又有光明,明事理一义,夏至。”“诺,”夏至屈膝矮身一礼,后退几步,招来一小太监,“听见娘娘的话了吗?还不去尚寝局传令?”冷眼看着阮苑人气得颤抖的模样,白苏燕歪了歪头,故作不解的问:“阮苑人似乎很是不喜欢?”阮苑人咬住牙关,狠掐自己的大腿肉让自己冷静下来,深吸一口气,徐徐跪下,两手拱地,光滑的额际扣到手背上,声音闷闷的,“贱妾谢娘娘赐名。”白苏燕扶着夏至的手,转身出了亭子,经此一出也失了散步的心情,上了鸾轿,脸色晦暗不明。‘昭’是个好字,尤其是昭雪,还和阮姓放在一起,更是妙不可言,阮昭雪,有怨情求昭雪,就凭这名字,阮昭雪你这辈子都别想往上爬。心大的丫鬟宫里还真不少,但是也要看看是在谁的眼皮底下,想来君上也不会怪她拿一个无关紧要的弃子出气。接到医院动作很快,不过一个时辰,冬至就来回报,太医院医治不力,以致司衣司宫女大量病死。白苏燕疲惫的闭上了眼,揉了揉额头,“知道了。”想来过不了多久,君医院院判的请罪折子,最后就是几句不痛不痒的训斥,再多就是罚俸了。“娘娘可要歇息会?”看她倦怠的模样,冬至眼底是深深的担忧。白苏燕摇了摇头,振作起精神,“不了,去眠月殿,还得回禀给太后娘娘听。”司衣司突发天花,太医院医治不力,以致大多宫人枉死,沧皇悲悯,请国寺高僧做法事安抚亡者,并亲临祭拜,还命僧众诵经超度七七四十九日,又对死难家属体恤安抚,每家赐银百两。当然,燕燕也死在这场天花中了,因她无父无母,只跟原来的东家打了声招呼。司衣司一事的余温犹在,可另一件事更让庙堂之上一片哗然,一个月前因木氏的“恃宠而骄、狐媚惑主”,被御史攻讦养女不教,有失体统的木太傅,木家骅,现在又被发妻告发其乃大越旧人,暗中通敌卖国,妄图推翻大倾,光复大越。此事一出,立刻盖过司衣司天花一案,君上下令彻查,大理寺奉旨搜查时,在木太傅书房里找到写了一半的书信,开头是:遥敬越主阁下。一夕之间,木太傅被革职查办,锒铛入狱,木府一干老小,被软禁府中,相关主子被分开关押,监管在各自起居院落中。此事受到最大冲击的怕是身在宫墙中的夭华夫人了,知道这事后,宫中所有人的态度顷刻转变,每日请安时,王温二人的挤兑也变得明显起来。因了之前夭华夫人风头太盛,有看不过的也会出来趁机踩几脚,还有跟红顶白之流,为了迎合主子,亦是使了十二分力气贬低。每每说得过分,白苏燕会出口护上一护,之后被挤兑的就成了她。不过,大多都是作壁上观,毕竟宫里的局势现在看似是王温二人占大头,但是树大招风,妍妃有太后撑腰,也不是好相与的,而苍嫔目前又有崛起之势,南苑可能会有新的局势变化,一时之间,她们倒不好表态,不如像青贵嫔一样做个置景。雨歇宫与霜泊宫本来就有不对付的样子,现在被夭华夫人一事催化,更是有水火之势,双方不见面则已,一见面那定是一片电闪雷鸣,刀光剑影,让旁人都觉得背后阴风阵阵。正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就在两边都成乌骨鸡的模样,苍嫔却不声不响地冒了头,沧皇突然下旨封她为正五品贵嫔,封号苍,就算只是提了一阶,也足以转移双方的注意力。不知道王温二人表情如何,白苏燕这边却不轻松,因为沧皇翻了她的牌子侍寝。酉时三刻便开始准备,沐浴梳妆,更换侍寝用的寝衣,等到戍时,便有用来接侍寝妃嫔的龙恩车来到霜泊宫。龙恩车又被戏称芙蓉帐,以圆顶为盖,四面笼下芙蓉色的帷帐,又以金线绣海棠含露图,白苏燕跪坐在其中,青丝用一根钗子在脑后绾成髻,身上拢着厚实的披风。进了紫宸殿,立刻有宫人上前解去披风,露出里面披着单薄寝衣的玲珑娇躯,抽走绾发的钗子,三千青丝倾泻而下。当沧皇,洛霜玒进来时,就看到白苏燕坐在那张月洞床边,单薄透明的寝衣下,可以看见里面的粉色牡丹肚兜,青丝半遮半掩间好不香艳。看到他,白苏燕起身跪迎,“臣妾见过君上,君上万福。”洛霜玒只是懒懒应了一声,张开手臂让宫人替他宽衣解带,看到这白苏燕不禁讶然的睁大眼,她一开始是笃定沧皇叫她来是有事要说,可看这状况……当沧皇身上亦是只剩下白色的寝衣时,白苏燕仍是傻傻的跪在那,他们之间更多的是君臣,唯一的一次情事还是三年前,那也是草草了事,只为应付一条了事帕。看到她这副呆样,洛霜玒笑得和煦,声如淙淙清流,他亲自俯身将她扶起,拉着她一同坐到床上,“怎么了,你是孤的妍妃,侍寝很奇怪吗?”明明是调笑的语气却让白苏燕浑身一个激灵,她急忙跪到地上,磕首认错,“是属下越矩了,请君上责罚。”洛霜玒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细细打量这张倾城的容颜,灯下看美人,也是种情趣,可惜这个美人是柄利器,“孤知道苏苏一向是最懂事的,就寝罢。”说着就放开她,拉着她一齐躺了下去,洛霜玒自顾自闭上眼准备睡去,看着架势,白苏燕松了口气,小心拉开和他的距离,缩进床里。洛霜玒之前让她进宫,是想将她白苏燕作为平衡后宫的棋子,他能容忍她为难一个无关紧要的弃子,但不能忍受她过度在意维护任何一个人。近日提了苍贵嫔也是为了告诉她,虽然她是最好的选择,但是并不意味是唯一的棋子,只要他洛霜玒想,这样的棋子要多少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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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本:《闺中录》作者:安瑾萱
简介:上一世秦宁之嚣张跋扈、刁蛮任性,结果父母身死,她身败名裂、众叛亲离,最后死在了难民营里。当她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回到了十二岁,父亲和母亲都还在,她还没有沦为京城笑柄,一切都还可以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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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姑娘秦玉之是长房的嫡次女,从小就性格柔顺,与人为善,又精通琴棋书画,深得秦府众人喜爱,就连性格跋扈的秦宁之,也从来没有与她红过脸。文哥儿最喜欢这个善解人意的二姐姐,秦老太太也最是喜欢这个知书达理、大方得体的孙女,后来拼了张老脸,帮她谋取了一门极好的亲事。就这样,秦玉之的命运和秦宁之截然相反。当时秦宁之穷途末路,秦玉之却还是红光满脸,春风得意。如果不是她走投无路,亲身经历了她幸灾乐祸的嘴脸,她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秦玉之的真面目。在经历了那么多事之后,她怎么还会傻到认为秦玉之是真的温婉善良?就像是现在,秦玉之看似是为文哥儿说话,可她那么聪明的人,会不知道她的脾气?打雀儿?这种滑稽的谎言只会让她更生气,到时候她真打了文哥儿,秦玉之也断然不会上前阻止。但所有的人都只会认为是她无理取闹,而秦玉之善良懂事。两相对比,就显得她更差了。文哥儿不就是这样才跟她越来越不亲近,只把秦玉之当成亲姐姐吗?结果到最后,真正为她科考奔波的人是谁?害得他落榜的又是谁?“是吗?那我要好好谢谢文哥儿了。”秦宁之收回思绪,也对着秦玉之盈盈一笑。秦玉之一怔。秦宁之已经转头吩咐青瑶:“把我那檀香紫檀木匣子放的那块兔儿形状的和田玉拿出来。”青瑶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在了那里。秦玉之身后的文哥儿却眼睛一亮,伸出半颗脑袋盯着她道:“是泱舅舅送的那块兔儿玉佩吗?”文哥儿口中的泱舅舅是方氏继母的小儿子,现在才二十出头的年纪,喜爱广交好友、游山玩水,跟方氏的关系一般,对他们两个侄子侄女倒是好,在哪儿寻了什么好东西总不忘送给他们。那块兔儿形状的和田玉是方泱送给秦宁之作十二岁生辰贺礼的,文哥儿一直眼馋,却也没胆子开口问秦宁之要,还是秦宁之有一次无意间撞见文哥儿问方泱还有没有兔儿玉佩才知道的。秦宁之望着此时才四五岁,生得玉雪可爱的弟弟,心里头柔软又酸涩,忙点了点头道:“是啊,姐姐原本就想送给文哥儿的。”她说的是实话,她听到文哥儿和方泱的对话后就打算把这块玉送给他了,只是上一世文哥儿害她落了水,还把责任都推到她身上,她一气之下就把玉佩给摔了。文哥儿眼睛更亮了,可又不信秦宁之会对他这么好。他打了姐姐,姐姐还要送玉佩给他,姐姐又不是三姐姐,是个傻的!可他又真的很喜欢那块兔儿玉佩。小小的文哥儿很是烦恼。而秦玉之和青瑶、夕照就跟见鬼似的看着秦宁之。阴谋,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阴谋。要么就是秦宁之把脑袋给烧坏了。秦玉之这么想着,已经笑着对文哥儿道:“文哥儿若是想要玉佩,二姐姐那儿有,咱们就不要为难你四姐姐了。”听听,这话说得,多识大体,多善解人意。青瑶作为秦宁之的贴身丫鬟都有些感动了,却不去细想明明这玉佩是秦宁之愿意给的,怎么到了秦玉之嘴里,就成了秦宁之吝啬小气,文哥儿无理取闹了呢!这大概都要归功于秦宁之一直以来的形象吧,大家都不信她会在文哥儿打了她之后还送玉佩给他,都以为秦宁之会拿着这块玉佩大做文章。比如在文哥儿接受之后突然反口说是文哥儿偷拿,长辈都不在场,谁又说得清楚?而秦玉之在这种情况下说出这句话,除了抹黑他们,还有就是认为凭文哥儿总喜欢跟秦宁之作对的性子,说不定就偏闹着要玉佩了,秦宁之又是个不喜欢受人强迫的,所以要么是一个不高兴闹起来,要么是文哥儿得了玉佩着了秦宁之的道。秦玉之打的好主意啊,怎么着她都是不亏的。只是秦玉之却想不到,她面前的秦宁之,早已经不是十二岁的秦宁之了。想到这儿,秦宁之忍不住想出声讽刺,可话到嘴边,又生生忍住了。现在大家都还不信她,毕竟她嚣张跋扈的形象太深入人心,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改变的,她不能突然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只怕人人都会以为她鬼上身了。离上一世的悲剧还有四年,她还有四年的时间可以慢慢来。“没关系,我本来便是要送给文哥儿的。”秦宁之抢在文哥儿争辩前说话,又吩咐青瑶快去把玉佩取过来。秦玉之第一次琢磨不透秦宁之的心思,只好站在一旁不动声色地观察她。秦宁之其实长得还算标志,瓜子脸柳叶眉杏仁眼,皮肤更是莹润剔透,一双唇总像染了石榴汁,格外得娇艳欲滴。不过因为她平时太凶悍,喊打喊杀的性格让大家都忽略了她的长相,此刻因为生了病,收敛了一身的傲气,倒是有几分我见犹怜的味道。看着是让人舒服多了。这样的秦宁之,怎么能显出她的好来呢!秦玉之蹙了蹙眉,她非常不喜欢秦宁之的转变,哪怕是装的。此刻秦宁之应该跟文哥儿闹起来了才对。难怪昨日吕大夫跟母亲说秦宁之比以往更难缠,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她还当是秦宁之烧傻了,特意叫上文哥儿来试探试探,却原来是变精明了。嚣张无知的跋扈跟精明的跋扈可不一样。青瑶取了玉佩过来,小心翼翼地觑了秦宁之一眼,才交给她,道:“姑娘,这块就是舅老爷送给您的玉佩。”秦宁之颔首,没有去接,只道:“你去送给小少爷。”怕是她去送的话,文哥儿根本不敢要。青瑶不知道秦宁之想要干什么,踌躇了两步,终究是不敢违抗秦宁之,只好上前将玉佩交给文哥儿。文哥儿躲在秦玉之的身后不敢去接,一双眼睛却巴巴地盯着青瑶手上的兔儿玉佩,看上去可怜兮兮的。秦宁之又是心酸又是无奈,她跟文哥儿的关系已经这样了么,她连个东西都送不出去。“小少爷……”青瑶也觉得场面十分尴尬,再怎么说也是俩姐弟,怎么做姐姐的送个东西给弟弟,做弟弟的都不敢收。这要让太太看到了,不知道怎么伤心难受呢!“我才不要你的东西!”文哥儿却把头一扭,蹬蹬地跑了出去。场面更尴尬了,青瑶手里拿着玉佩,只觉得像是烫手的山芋,扭头看到秦宁之阴郁的表情,额上更是沁出了层层冷汗。“四妹妹,文哥儿他年纪小,他……”秦玉之收敛心神,又一次试探地开口。“关你什么事。”秦宁之却冷冷地打断她。不是说她嚣张跋扈么?那就跋扈给该看的人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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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本:《兰香缘》作者:禾晏山
简介:《闺中录》刷不腻,但是禾晏山这本古言更绝,凭9.7高分惊艳四座!
她是首辅的孙女,家族卷入夺嫡风波获罪。与新婚丈夫双双死在发配途中。她带着记忆转世投胎,成为江南望族林家的家生丫鬟陈香兰。这一生,香兰有四朵桃花。一朵不能要,一朵她不要,一朵还没开好就谢了还有一朵......唉,不省心啊......这是一个小丫鬟想脱离宅门而不得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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鹦哥一副吃惊的模样,两眼含着悲愤:“你说什么!”又去拽林锦楼的袖子:“大爷,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这冤枉,我怎么敢用林家的骨肉冒险?”香兰默默**了**头,心想还是这鹦哥会演戏,看看画眉,见她一言不发,又觉得这画眉也是个聪明人,林锦楼没来的时候,她说话句句尖酸,此刻倒是无比乖顺。春燕“呸”了一声:“谁不知道你最会演戏,天天装‘病西施’……”说到一半忽想起来此刻不是掐架的时候,转而望着林锦楼,哀哀乞求道:“大爷!大爷我求求你,别把我赶出去,我给您当牛做马,我一心一意的伺候。大爷你说过,你就喜欢我性子疏朗,爱看我梳妆贴花钿模样,喜欢听我吹笛子,还在我胳膊上写过‘谁家玉笛音婉转,散入春风帐帷中’,这是您亲手为我写的诗哇,您就看在往日恩爱的情分上……”说着“咚咚”磕头。谁家玉笛音婉转,散入春风帐帷中?香兰抖了抖鸡皮疙瘩,暗想这一句诗就算放入淫词艳曲当中也不算高明,林锦楼实在没什么文采,难怪只考了个秀才就不再科举了,省得考不上举人嫌丢人,反倒考了武科一举夺魁,还落了个“文武双全”的佳名。“够了!”林锦楼大喝一声,“来人,带她下去掌嘴!”喊了两声,从屋子后面走进两个老妈妈,拖着春燕便往外走,春燕张牙舞爪,凄声尖叫道:“大爷!大爷!我对你从来都是真心真意的……”那婆子掏出一团布就堵住了春燕的嘴。香兰躲在柱后,看着春燕一身狼狈挣扎着被老妈妈拖走,心里很不是滋味。这如花的女孩儿到底跟屋里坐着的男人有过恩爱,当日也是他得意过,宠爱过,缠绵过的,若春燕当真算计谋害他的子嗣,如此打发也在情理之中,但他竟连一**不忍的神色都没有,从头自尾都是一副淡淡的模样,仿佛春燕只是他素不相识的人罢了。林锦楼站起身对赵月婵道:“你随我来。”说完便掀帘子进了寝室,在一张绣墩上坐了下来。赵月婵进了屋,坐在到床上,看了林锦楼一眼:“什么事?”林锦楼吐出一口气,看着赵月婵似笑非笑道:“鹦哥肚子里的孩子是我们林家的血脉,也是大房的香火,还劳烦你多多爱护。”“多多爱护”四个字咬得格外重。赵月婵将腕上的红麝串儿摘下来当佛珠似的左右捻动,抬头看着林锦楼,目光幽怨如毒:“大爷若是不放心我,便交给别人看着,省得那小贱人和她肚子里的野种出了事,我也担不起大爷判的罪。”林锦楼忽然笑了起来,他本是绷着脸,十分威严,这一笑却带了两分纨绔的风流不羁,上前捏住赵月婵的下巴,拇指抚弄着她的嘴唇,脸缓缓的垂了下来。赵月婵心如雷击,口干舌燥,连身子都抖了起来,只等着林锦楼亲吻她。谁知林锦楼却把唇凑在她耳边,带着两分轻佻的笑意,低沉的声音犹如绸缎丝滑:“楼大奶奶可要听好了,如今我把鹦哥还放在你手里,因为你如今仍是我名义上的妻,我这是给你脸面,你可别给脸不要脸。春燕是个傻子,你挑唆她在大房里闹事,又撺掇鹦哥和画眉不和。鹦哥险些小产,却不是春燕故意撞她的,春燕单纯鲁直,若是她存心算计,方才早就露出马脚了。别以为你背地里搞的龌龊我不知道,我拿你当一坨屎,所以懒得搭理,你仔细听好了,鹦哥肚子里的孩儿有任何差池,我都让你好瞧,你知道我有什么手段,明白了吗?”温柔的呢喃竟说出如此尖锐的话,仿佛一盆冰水兜头泼下来,赵月婵浑身僵硬如石。林锦楼直起身,摸了摸赵月婵的耳朵和寸把长的玛瑙耳坠,含笑道:“这红玛瑙耳坠子衬得你皮肤愈发的白了,不愧是金陵第一美人,连耳朵都生得这样美。可惜这样美的人,竟守了四年的活寡,你说这是为什么?”赵月婵不可抑制的浑身抖了起来,林锦楼仍然微微笑道:“我还是那句话,我答应过双方长辈,自然不能休你,若什么时候想要和离便告诉我一声,爷亲手奉上大笔银两,保准你满意。”言罢,如同对待勾栏粉头那样,手指轻轻滑了滑赵月婵的下巴,拍拍她的脸:“你可得仔仔细细想通了,女人的青春年华有几年呢?晚了,等你这张脸都没了看头,就更找不到好人家了。”说完他后退一步,从袖子里掏出一块手巾,擦了擦手:“摸你,都觉得恶心。”说完将那手巾丢在地上,转身走了出去。赵月婵浑身乱颤,恨得双眼都要瞪出血来,抄起手边一个茶碗丢在门框上,怒吼了一声:“王八蛋!”林锦楼从屋里出来,正要出院子,忽然听有人道:“大爷,等一等我。”他停住转身,见画眉拿了一个荷包,递到他眼前,轻柔笑着:“这是我给大爷做的荷包,爷看看喜不喜欢。”林锦楼拿来一瞧,见是个云烟如意五彩绣的荷包,配了宫穗丝绦和指盖大小的玉石珠子,显是十分精巧费功夫的。林锦楼笑道:“这荷包我收着,做得这样好,我当然要赏,你想要什么东西?钗环还是衣裳?或是给你重新打一副头面?”画眉嗔道:“讨厌,大爷怎把人家想得这样俗了?”说着把两只手举到林锦楼面前,嘟着嘴道:“我什么都不要,就是缝荷包的时候让针扎得两只手上都是窟窿,就让大爷吹一吹,你一吹,我就好了。”林锦楼捏着那又软又绵的小手,笑嘻嘻道:“你当我吹的是仙气?一吹就好了?”画眉撒娇道:“当然一吹就好了,不然大爷就试试。”林锦楼果然握着她的手吹了吹,把她揽在怀里笑道:“快让我瞧瞧,是不是好了。”画眉咯咯直笑。香兰站在廊檐底下看见这一幕不由瞠目结舌:我的乖乖,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啊,林锦楼竟然跟自己的通房丫头站在大门口**!这,这楼大爷风流倜傥的名号真不是盖的,果然是风流阵里的急先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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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这些就是小编今天带大家了解的内容了,在看到这些,大家心中是否已经产生了自己喜欢的作品了呢?好啦,如果大家有什么想要说的话,也是欢迎大家在评论下方点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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