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国明诗意流长篇小说《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第18、19、20节
(提醒:本篇正文的内容从下面的第5张图片下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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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张把思想穿在身上,成作家的山里娃唐国明说:尤其为利禄等死,不如为千古留名而生。
唐国明半途哲学名言:1是2的半途,2是1的下一刻。此刻是我们唯一的财富。
唐国明年6月出版开创半途主义的《鹅毛诗》集。就如唐国明在《半途先生》诗中表达的那样——
不在过去,不在现在,不在将来,只在途上
不在别处,不在远方,只在路上
不在故乡,不在他乡,此刻只在半途之上
愿是高山,愿是流水,愿是清风明月的模样
不愿贫穷,不愿奢华,只愿思危奋发图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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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敌柏拉图《理想国》的唐国明诗意流长篇小说《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以士兵这个故事道出了中国文化这棵树是怎么从根长向当今的。小说写了士兵的人格从何处来,到何处去。作为一个士兵,他一直在做一件在坚守要塞这个事情,确不断面对一些无知的事情,让他置于那种似永在途上无归的不安。
年出版,奠定唐国明文人、诗人、哲人地位、具有飞诗流意、鹅毛飞扬结构、读后能烧得你飞起来的“诗意流”长篇小说《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是一部与长城相关、弘扬人类优秀品质,集22年心血企图以文学方式阐释半途主义哲学、开创“诗意流”文学的跨文体式长篇小说,是一部集诗、文、史、数、哲于一体的百科全书式史诗与交响曲;是与唐国明的鹅毛诗、《零乡》构成半途主义系统的三部曲之一。
著名作家唐国明开创独特的“诗意流”创作方式,写出长篇小说《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写出了一个士兵面对几千年以诗的形式涌出的思潮激流冲击中,他仍没有放弃自己的坚守与责任。仍然保持着我们传统文化里的君子人格与忠诚、守信用的道德品质。
透过唐国明诗意流小说《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你会认识你自己,更会认识到我是什么,我就是坚守在此刻的过客。
在诗意流小说《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中,唐国明把士兵作为一个传声筒,将所有的声音发了出来。
《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既是诗歌史中海子想耗尽心血没有实现完成的,而唐国明自然完成的大诗,又是小说中的史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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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明将世人诟病不休的龙头蛇尾丑八怪样的回《红楼梦》,再现出了曹雪芹原来全部完成的回《红楼梦》原本西施的样貌。
《红楼梦八十回后曹文考古复原:第81至回》的“考古复原”根据与资料来源于程高本《红楼梦》后40回。
再现曹雪芹文笔就是将程高本《红楼梦》后40回续写的部分剔除,留下曹雪芹的原文部分20回。
唐国明说:续写《红楼梦》一万年也没有意义
唐国明介绍他的书《零乡》时,如此说——
《零乡》就是一个展示在无归的现实路上,表现不停进取乘风破浪精神的文本。
《零乡》表达的半途主义,既是哲学思想,又是文学观念。
《零乡》写出了一千万个理由不能成为作家的唐国明却成了作家的原因。也写了唐国明如何从仰望星空到成为被仰望的星空历程。
《零乡》是一本你读起来没有负担,读后余音绕梁万年不绝的书。你可以随时读几分钟或十几分钟或一个小时,也可以挑着或跳着随便读几节,就可以随时放下来,忙完你该忙的事,又可以看几分钟或十几分钟的书;你从任何一个入口都可以进入我的生活,但又觉得永远没有结束,永远在继续,永远在循环;也就是说你可以从这本书的任何一节开始循环读下去。
《零乡》更像是与你面对面亲切交谈一样的以非虚构、跨文体、自传、百科全书的多种方式;以“为让你认识我自己,我在如此反复地言说给你听”的架势,写出了一个具有“鹅毛风范骨、清风明月肉、闲云流水血、长风情怀心”之人,在时世推移中,在各种交响与交织土壤下,时有无乡之感、时有“无用之王”之叹的历程——通过这种状态的描写,反映出那种远离故乡没有归宿感,折回故乡却发现故乡已不是故里的场景,在似梦似游,无所追寻,无处追寻的漂泊中,一边是对我在时代进程中失去了消失了的乡村故土用记忆性的文字修复还原、一边在现有文字古迹中对自己精神故土的追根溯源、一边是在精神游走中去寻找自己心灵归属故土的心路历程,及我在这种历程中的徘徊、游走、寻根、回忆里,道出了作为进入以网络式漂泊生存的人类一种无根无确定性无依靠感、与对这个世界迅变的陌生感的‘零乡’现实,向世界追问我们到底是为梦想而在?还是因迷惘成病而空?在这个无答案的难题面前,我们只有在无归似归中继续流浪,不得不又继续漂泊的“零乡”现实。使每个有同样经历的自我永远成了一部被“零乡”化了的“零乡”史,成就了“半途哲人”的名言——我们既不在过去,也不在现在,更不在将来,我们只是在途中,我们只是在此刻,我们成了途中的我们,我们成了被“零乡”的我们。——同时此书也揭秘了我是如何以考古方式再现曹雪芹百回《红楼梦》文字,写出鹅毛诗,论证哥德巴赫猜想与3x+1猜想,又是如何成为半途哲人的。更重要的是写出了我如何从一个看牛山山顶上如何到了岳麓山山脚下,与几百个女孩如何交往,又如何成就了人家认为不可能成就的梦想的。这其中是一种怎样的精神在支撑着我?若想详知,请读我的80万字《零乡》一书。
若说21世纪是流行我唐国明提出的半途主义哲学的世纪,那么《零乡》注定是一本以小说、百科全书、自传,传达鹅毛诗人、半途哲人、红楼梦中人、明月清风中人唐国明提出领悟的半途主义哲学最易懂的好书与扛鼎之作。
《零乡》更是一个展示在无归的现实路上,表现不停进取乘风破浪精神的文本。《零乡》虽然有些重复但表达形式不同的内容,但恰恰是这些“来回拉抽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一样重复的内容,以我成才、求索的波折思路历程将此书更好地结成了一个叫“零乡”的体系;突出了人类重复此刻、此刻重复的重大哲学主题。同时《零乡》文本中用一种年月日期时间的方式,表达了速变时代,我们被置于一种在途上、无归、老在此刻的“零乡”状态。
我们来到世上,是来成为人才的,不是来成为奴才的。我们已经没有远方,没有别处;没有过去没有现在没有将来,只有一条让我们去为梦想乘风破浪、无路可逃之路,只有此刻与“零乡”。
唐国明写《读项羽》诗说:宁学项羽做自我,不学古人成皇奴;了却天下纷争事,只给虞姬当丈夫。
唐国明说:1是2的半途,2是1的下一此刻,万物永在途上。——不在过去,不在现在,不在将来,只在途上;不在别处,也不在远方,只在路上。在途上的我们,除了只拥有此刻,我们一无所有。
唐国明说:我们既不在过去,也不在现在,更不在将来,我们只是在途上;我们的生活不是在别处,我们只是生活在途上;学生问死,道听途说,闲言碎语;为菜米油盐酱醋茶或钱权名利诗酒花,奔波不停,劳作不息;在n是整数前提下,要么永远在1除以“2的n次方”的至小无内的流动时空途中永存而在地转圈,将自己消解耗尽;要不就是处于“2的n次方”那个至大无外能自由而行的时空途中,将自己无限永恒。
唐国明说:我有长风情怀与鹅毛风范;我有鹅毛风范骨、清风明月肉、闲云流水血、长风情怀心。
唐国明说:我说的“长风情怀”就是流传千古的抱负”;我说的“鹅毛风范”就是不记功利得失对一件造福万世之事的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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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明著名红叶之问
面对一片红叶描述——1、那是一片如血的红叶。2、那是一片如同夕阳中晚霞如血的叶子。3、那一片如同夕阳中晚霞的如血红叶,已经往无边的黄昏天际落下去了。——对于一片红叶的描述,三个作家会有这样三种不同的表述,一个作家会有这样三次描述,人类文化也会这样三阶梯式的递进发展。请问对于三个作家他们是在相互影响创造,还是在“抄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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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明定理:
1、“任一偶数除以2”加减同一个正整数,能得出等于这个偶数的两个素数;且两不对等素数都分布在“偶数除以2”两边的区间,并与之数差相等。
2、1是2的半途——万物永远处在半途之中,万有总在途中,当你抵达“1+n”时,你就处在“2+2n”的半途中。即当你抵达1时,你就处在2的半途中,当你抵达2时,你处在4的半途中或当你到达1时,你想抵达2;当你到达2时,你想抵达4,面对前途的无穷无尽,你既不在过去,也不在现在,更不在将来,只是在途上、在此刻;你的生活不是在别处,你只是生活在途中;你永远就这样处在另一个未知的半途之上,你永远就这样被置于一个未知的“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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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途哲人、鹅毛诗人、再现曹雪芹文笔学者、诗意流公子、清风明月中人唐国明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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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明诗意流长篇小说《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第18、19、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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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坚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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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心里涌动着这些当时想出的句子像水滴一样流干时,又一个白天来临,我望着四周已无路抵达这里的群山,我仍然站立在这里,为皇帝守护着他的要塞。我相信皇帝是不会丢下我们不管的,是不会丢下为这片江山流过血的勇士的,如果皇帝真的觉得自己快要不存在了,他一定会派信使前来通知我们离去。在等待的岁月里,我常想,如果皇帝不存在了,我是不是将会离开这个要塞,走进看过李海文主编的长征之书的神秘人嘴里重述出来的长征,再次成为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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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神秘人嘴里说出的长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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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跑六十里毫无问题,八十里也没事,一百里一点困难也没有。不管是有无月亮,或有火把,总觉得是高一脚低一脚的走。坐在马上,固然可以瞌睡,走路也可以瞌睡。尤其夏秋天气,乘着有月光夜行军,月朗星稀,清风徐徐,有时虫声唧唧,有时水声潺潺,有时犬吠数里,野花与黄菜争香,经过村落时,从疏疏的灯火中,看到一村的全部男女老幼,带着诧异而又愉快的眼光,望着我们。如果是没有月亮的天气,而在对方离我们不太近时,我们总是打火把。穿过森林时,一点一点,一线一线的火花,在树林中,时隐时现,过山时,宛如一道长龙,金鳞闪闪,从山顶回头望,则山脚下火光万道,如波浪翻腾,一线一线一股一股的奔来。遇着隘路或上山下坡,或过桥过水,常常弄得走三步停十步。有时走了半夜,只能走上几里路,既不能痛快的前进,又不能真正停下来。时走几步,时歇几步,遇大风大雨,火把不能点时,路上又特别湿滑,前进不能,退后不得,只有一步挨一步,跌了滑了,又起来继续走。穿过对方堡垒线时,不准点火把,不准照电筒,不准乱吃纸烟,不准谈话。
为避免敌机的轰炸,基本都是夜行。太阳西下前,大地的四围被那道黄而发白的斜阳的光芒笼罩着,我们谈的谈笑,唱的唱歌,说的说话,一个跟着一个,一队接着一队,有秩序地,没有一点儿忧郁,更没有一丝儿烦愁。到夜色从四周向我们袭来,月儿慢慢地升起。人的喊声夹杂着马叫声,嘈杂得像热闹的市场一样,有的懒家伙等得不耐烦也就像猪样的躺在地上,有的互相背靠背,直到前面的队伍开始动了,灰色的长蛇又流动起来了。人河在月影照耀下,流动得更加快了,枪声继续不断地从前面传来。道路太不平了,空气紧张得很,除了吱喳吱喳的脚步声与道路旁小河的流水声以外,静得连咳嗽的声音也没有。拂晓以后,飞机嗡嗡的声音,又在天空中响起来,飞的高度几乎吸得你离开了原地,就在这一下,活的变成了推也推不动的死的,骡子马匹,惊得满地跳,跑、跑、跑了五六里,并且拼命的“嗯嗯”的乱叫。队伍没有动,此地有几十家店铺,东西也不很多,早被前面的部队买光了,走遍了全街,没有买到一包纸烟。
一入夜,我们又开始前进。一直走到天快拂晓,到一个小街,天已明了。太疲劳了,饥了,想睡了,正走得非常疲劳时,忽而飞机沿马路来了,没有隐蔽地,也不能有充裕的时间了,只好抱着最大牺牲的决心,给它打吧!不得已的时候,才稍靠两边闪开。
枪声突然而起,打到快到下午,战斗才停止。休息一下,下午又开始走,前面不知为什么走不动,等了好久才走了几步,又要停下来等。队伍挤得紧紧的,站得倦了,就在路旁坐下来,等前面发起喊来了“走走走”,于是再站起来走。满望着可以多走一段,但不到几步,又要停下来。许多人烦得骂起来,叫起来。肚子饿了,没有带干粮,我们偷了一个空,跑到前面去了。
天墨黑才到山脚。满天是星光,火把也亮起来了,从山脚向上望,只见火把排成许多之字形,一直到天上与星光连接起来,分不出是火把的火光还是星光。在“之字拐”的路上一步步上去。向上看,火把在头顶上一点点排到天空,向下看,如同绝壁,火把照着人们的脸,就在脚底下。刚想闭眼睡一会儿就听人喊。
走了半天,忽然前面又走不动了。传来的话说,前面有一段路,在峭壁上,马爬不上去。又等了一点多钟的光景,传下命令来,就在这里睡觉,明天一早登山。
半夜里,忽然醒来,才觉得寒气凛冽,砭人肌骨,浑身打着颤。把毡子卷得更紧些,把身子蜷曲起来,还是睡不着。天上闪烁的星光,好像黑色幕上缀的宝石,它与我是这样的接近啊!四围黑的山峰,像巨人一样,矗立在面前,把这个山谷包围得像一口井。上面和下面,有几堆火没熄;冷醒了的同志们正在围着火堆幽幽地谈话。除此以外,就是静寂,静寂得使我们的耳朵里有嘈杂的,极远的又是极近的,极洪大的又是极细切的,不可捉摸的声响,像春蚕在咀嚼桑叶,像马在平原奔驰,像山泉在呜咽,像波涛在澎湃。不知什么时候又睡着了。
黎明的时候被人推醒,过了不多远,看见昨夜所说的“峭壁上的路”,果然陡极了,几乎是九十度的垂直的石梯,只有尺多宽,旁边就是悬崖,虽不是很深,崖下已经聚集着很多的马匹,都是昨晚不能过去,有几匹马曾从崖上跌下去,脚骨都断了。
爬完了这很陡的山,昨天的晚饭,今天的早饭,都没有吃什么。疲劳得走不动的时候索性在地下躺一回。极目向来路望去,那些小山都成了矮子。到了山顶,回头看看队伍,没过山的,所余已经无几,下山我们一口气跑下去,跑得真快。路上浓密的树林中间,清泉涌出像银子似的流下山去,清可见底。在每条流溪的旁边,有很多战士,用脸盆、饭盒子、口杯,煮稀饭吃。
不久听到鸣枪了,接着就是乒乓的声音震动了我的耳膜,大家在吃中饭,冷的白米饭,配着残暴的北风,加上行军急促未带着菜,但大家也不觉什么难吃,谈谈笑笑,很快就吃饱了。命令来了,要我们休息一下,再前进!
天亮前进到一条江边,两岸都是悬崖绝壁,碧绿的水,墨黑的高石山,水宽水急,无筏无船,密云微雨,冷风凛冽。在这江水浩浩,冷风袭袭的江边。沿马路走了十里,到小路后,隐约的看见三只乌鸦似的敌机,正向着我们的上空飞来。本来在路上走得整整齐齐的队伍,一时就没有人迹了。大家都藏在树林里,蹲在田沟里,伏在田坎下;这时一切都是寂寞的,一切都是停止的,只有三架飞机的嗡嗡声音,噪得天轰地动,在上空狂乱的翱翔。接着又“轰隆、轰隆”的两个炸弹,受伤的同志,在那里呻吟起来,又“轰隆、轰隆、轰隆、轰隆”的几声,这时黑烟弥漫了整个松林,碎片、泥土、树枝,以至被炸战士的衣肉,均纷纷飞起来。在这时候,大家都起来乱跑,特别怕看飞机的我,更加害怕,所以只紧紧的抱着头卧在地上,似乎要和穿山甲一样,立即向土里钻进去。飞机仍是在上空飞旋,大家都已跑得稀散了,“轰隆”“轰隆”的炸弹又爆炸了,我也紧紧地卧在地上。
炸弹没有响了,飞机的叫声逐渐小了,这时大家都从各人的“保险地”走了出来,经过刚才敌机轰炸的刺激,精神更紧张,走散的同志均已回来,走到被轰炸的地方一看,他们手足断裂了,头脸破烂了,身体炸伤了,他们的鲜血仍在不断的流,有的身躯已经溃烂,五脏分裂;甚至有些炸得体无完肤;有的肢体竟被挂在树枝上,鲜血淋漓,带着的破碎衣片尚燃着火冒着烟;很多尸体,已认不得是谁了。地面好几个窟窿,松树也打得倒下很多,树枝、树叶也混合着牺牲战士的血肉,武器、行李、泥土撒得满地,战士有的拿铁锹埋葬牺牲的同志;有的扶着伤员进茅棚休息上药,有的砍竹子做担架,有的收拾枪支子弹、担子行李,抬的抬伤员,挑的挑担子,背的背枪,黄昏后才到达宿营地。我们住在酒坊里。里面摆着每只可装二十担水的大口缸,装满异香扑鼻的封着口的酒缸,大约在一百缸以上;已经装好瓶子的,约有几千瓶,空瓶在后面院子内堆得像山一样。拿起茶缸喝了两口,喝到三四五口以后,头也昏了,再勉强喝两口,到口内时,由于神经的命令,坚决拒绝入腹,因此除了鼓动其他的人“喝啊”以外,再没有能力和勇气继续喝下去了。
很不甘心,睡几分钟又起来喝两口,喝了几次,甚至还跑到大酒缸边去看了两次。出发时,用衣服包着三瓶酒带走了,小休息时,就揭开瓶子痛饮。一夜急行军,到了另一小镇,这里的群众夜晚开店欢迎,生意也非常热闹,我们无心留恋,继续前进。又一片石崖绝壁,暴水惊鸣,隔断着我们前进的路程。对方将船只道路全部破坏。石壁上凿出的一条小道,直悬险崖,似看不很清的阶梯形。从地面爬上去约三十米处,便是用两根树木所接成的悬桥。过了悬桥,又遇一河,因水急,天气又忽然变了,大风大雨又雷鸣,只有就地宿营。当部队出发时,各地方工作组,飞鸟似的跑到部队的前头,整天的没有休息,也不知疲劳;看见路边有庄子,更起劲飞跑地走进群众家里,找他们讲话;接着连走带跑的,走拢群众的身边。
一路白雾层层,毛雨纷纷,虽穿夹衣,犹觉凉寒。到中午,这时热度增加,寒气骤减。枪声愈打愈近,不多久我们的来路已被对方截断,讨厌的嗡嗡嗡的声音传来了,轰!轰!轰!轰!像泻肚子样的,炸弹狂叫着,地皮都震动了。我军未准备决战,故不停止运动,又走了四十里,翻过了两座大高山才宿营。因房子不够,只有继续前进去找房子。沿着广阔的山脊,两面都是壁陡的石崖,不能下去,又不见有村庄。走了三十里,找到一个破旧的房子,连外面的草坪里树下都挤满着人,有的已睡着了,有的还在开铺,或烧水洗脚。于是我们只得又继续前进,去寻找落脚的地方。
又走了大概八里路,找着了几间小房子,分散了休息,已是半夜一点钟了。派了一班人去征集粮食,抬了两只肥猪回来。这时正是旧历三月底,那位常伴着我们行军的可爱的月亮,在天快明的时候才能出来。我们休息到夜晚星星出来,又开始出发,正走着,灿烂的星光,被乌云遮盖了。山路又小又不平。一天未停脚,还是天黑前吃了饭的人儿,到这时已十分的疲劳和饥饿了。东方刚开始发白,我们便很快的停下来,吃早饭。饭后出发,走了四十里,一般的是下山路,当时又有战斗任务,一点也不感觉疲倦。这里地形开阔,人烟稠密,沿着河边走,水车叽喳叽喳的声音,与歌声相配合;满地麦秧,铺盖着大地,显现出一片绿色;微微的风吹着河边柳树,摇头摆尾,现出安乐的神态。飞机来了,大家散开隐蔽,飞机在头上盘旋了几个圈向西去了,我们接着上了马路,在酷热干燥的太阳曝晒之下,背着枪弹、包裹、粮食,向北迈进着。汗珠儿滴滴地流出,衣服湿透了,钢帽发热了,有些赤足的,脚也发红了起来。张着口,喘着气,很疲倦的时候,遇着零星树木,便休息一下,拭一把汗,喝两口冷水,继续的走。直走到稀少的星星开始在天空闪烁,在黑暗的天际下慢慢地能看出一条淡黄色的曲折的原始道路。
行行,天明了,再行,天热了,又行,连日行军已觉辛苦,而今又赶路,的确疲劳了,脚也酸痛了!那被汗所沾污了的衣服有些酸臭的气味。大家停下来,赶忙的用热水洗脚,喝开水,吃了饭,都休息了。
正在睡得很舒服,我们被起床号吹醒了,急忙忙地吃了饭,整理武装又出发。行——休息——爬山——下岭,大家互相鼓励着前进,直走到天色将黑,已走了一百三十里了!再走,又走了五个钟头,天已二更时分,从一个高山陡直下去,在广漠黑暗的夜里,除了半明不灭的淡月和初起的稀散的几颗微星外,一切都是黑暗死寂的!人们的脚步,也轻轻地走着,生怕惊动了寂静之神似的。一会儿,不远的前面,随着微风慢慢地送来“沙、沙”的声响,江已映入我们的眼帘,急流的水,滚滚的波涛,汹涌澎湃地宛如万马奔腾。在黑夜里,只见月影在波涛里抛去抛来。轻巧玲珑的小船,在那约三百米宽的急流中,飘忽的过去了。在浪涛中,有些被水花溅湿了衣服,有些头晕了,然而一到岸也就好了。
黑沉沉的夜半,不知道船靠岸的地方,只管靠岸就算了。一上岸走了几步,忽发现一个黑影在几米远的前面,见着我们向后便跑。战士们跟着便追,不到十米远,到房子外,那个黑影将房门乱打,急急叫着“开门”。我们追到了,一把捉住,原来是一个守河岸的哨兵!不费一枪一弹,不损一人,也不掉一个队——当然脚是走痛了。当晚因疲劳极了,除了必要的警戒外,都在沙滩露营。一觉醒来,天已大亮,只见万山重叠,高插云霄,峭壁悬崖,树木稀少,零星的枯草,点缀着光山。面前闪电形的石山路,只可容一人走,曲折盘旋,崎岖险要。
“啪!啪!”山顶的隘口向我们的前卫连打枪了,我军不顾一切的,把每人之间的间隔距离拉远一些,继续前进,只有前进才有生路,退后便是死路。
“哗啦!哗啦!呀!”山上的石头,从队伍的中间滚下来了,滚时是大块的,越滚越破,结果成炸弹一样,四面飞下来。退后或是前进?退后是不可能的,看看石头滚下,便向石壁一闪,待石头滚下去了,又迅速勇敢的跑步通过危险界,冲锋号一吹,纷纷地爬着向隘口攻击,不顾一切的向对方猛扑。
通过隘口,倾盆大雨后天黑无光,四周黑暗得咫尺不可见。路更加泥滑了,战士们还是一个跟随一个,后面的猜摸着走前面的人的脚步,不停息地在前进着。大家气喘吁吁地争先恐后往山上爬,吵吵闹闹,八个山头都上去了,可是又来了一个重叠的山头,山真有相当的高,但是休息一会,又继续往上爬去。有的说路走错了,有的说弯路去吧,有的说硬爬上去;你一句过去,他一句接过来。天是更黑了,悬崖峭壁的山道,更增加了夜行军的困难,走着走着,“扑通”一声又跌倒了一个。
不知走了多远多久,听人说到火焰山了。过火焰山,开始并没有感觉什么热,人们随着微微的凉风,慢慢地在一个狭长久干无水的小河沟里行进着。
这久干无水的小河沟,只有四五十米宽,弯弯曲曲,十五里来长,两大山的石壁把它夹在中间,好像两道墙中的巷子一样。石壁之高,高出云表,无草木,也没有别的植物。热得人满头大汗,从头上脸上手上身上往下滚,窒息的空气使人的脑袋发昏。在微明的月光之下,夜行几天没有睡眠的我们,昏昏沉沉走了五六个钟头。走出河沟,经过了一条很长的街,继续向前走,大概是下半夜三点钟的时候,才开始休息。
第二天上午,在红热的太阳之下,我们又开始走了。在弯曲不平的石子路中,经过了不少的村庄。晚上九点钟的时候,集合号音吹起来了,一队队在月光之下集合了。只听得满街的脚步声音、嘈杂声、咳嗽声,是后续部队已到了。走到二十里的地方,见满街点着挂着红灯,无数的群众都围拢来了,拿着茶壶、茶杯,和蔼的叫着,“先生吃茶。”有的拿着点心、糖,请我们的战士们吃。休息后又开始前进了,沿途蒙雾中见着被土匪烧了的村子与街道,过了不少的桥,个个都在不停脚地走。
路过的街上店铺照常开着做生意,有杂货店,有茶馆,有摆小摊子的,还有卖肉包子的。队伍在街上休息了一会,吃了点心后,又继续前进了。在弯曲不平的乱石子路上走了不到十五里,忽然满天布上了黑云,雷电大作,暴风雨袭来。再走十余里,到一山脚下,在清晨的太阳下,开始前进了。上山约十里,见赤身露体的男女三三两两一小群一小群地走来。队伍继续像铁流一样走着,不停脚地爬着山。经过了树林,到了一个坪里,有一个清水池塘,前面有一个村子。我们队伍到了村庄前面休息了一下,又继续前进。战士为了要完成先遣任务,个个都不顾疲劳,不停留地,走到太阳已快下山。一路还没有看见一间房子,可是大家还不觉得什么,只想着赶到目的地还有多远呢?忽然满天笼罩了乌黑的云,一下子风来了,战士们都戴着斗篷,拿着伞,仍是不停地走着。在斜风细雨之下,战士们的草鞋、袜子,有的衣服都被风雨打湿,在湿滑的淤泥路上继续前进。天已快黑,前面发现了十多间又小又低的草屋。后面队伍继续到达。房子太少,大家只好挤一下,地上虽有些污泥,但比起在雨下露营的已经是好得多了。
在云雾未散的清晨,我们又向着目的地前进。战士们不停脚的穿过了无数的森林、果园,见了桑子大家在采着吃,有的吃得一口是黑的。走了五十多里路,刚刚爬上山,太阳已向西斜,我们的队伍又开始前进了。跑进一个小镇,一出街翻一个沟,爬上一座高山。队伍沿着山路,弯弯曲曲的,不断地在爬着,远望过去像一条长龙。
走了二十多里,天上笼罩着雾,看不见月亮。“不准咳嗽,不准点火打手电,不准讲话。”这是前面传下来的命令。个个都很静肃的,在高低不平弯弯曲曲的石子小路上慢慢地走着,遇到了缺口狭路,有的用手摸着跳过去。到了山顶,只见云雾迷迷,山下有微微的灯光,下山了,小石子路更斜更滑,只好慢慢的一脚一脚的前脚踏实后,后一只脚才跟下去,这样一步一步摸下去、爬下山去。不管对方用追击、袭击、堵击的方法,用超过于我们数倍的力量,依靠着天然的险要障碍,堵住我们的去路。
把生命挂在裤腰带上的我们,冒着被随时消灭的危险,爬过了几个大山,经过了一些人称“蛮子”的地方——随处可见的小茅屋架在树上,好像一个鸟窝一样。屋旁搭了很高的架子,挂上了很多包谷。一二条大狗好像狮子一样,懒洋洋睡在架了房子的树下,它并不吠我们。一切都很沉寂。
一路上我们在地形的限制下,完全没有什么阵地,都是仰攻的背水战。地形是那样险,兵力是这样多,一道一道的难关都摆在我们面前。忽然前面塞住了一座悬崖,崖两边都是峭壁,中间只有一条壁立的小路,好像一座天梯,抬起头来看,帽子都要掉下。山顶是一个小隘口,筑了碉堡,正面不可能上;右面是靠河,无路可绕。山高有三十多里,左右不能攀登,也不能包抄;稀稀的冷枪,断续的由山顶放射下来。
我们攻下山顶,到山下河边的一个街上,大雨又像翻盆一样倾下来。战士们还是拂晓前吃了饭,跑了这么多路,又打了仗,肚子饿得难过。雨这样大,路这样滑,伸手不见掌,真是寸步难移。不知跌了多少跤,费了很多的时间,还没有走到一里路,肚子饿了,衣服也全湿透了,很多人都打起瞌睡来。东歪西斜,几次险些掉下河去。有时忽然站着不动,被后面的冲撞时,忽然惊醒,又移动几步。走到桥的中间时,桥会左右摆动得很厉害。往下一看时,奔腾的水势,无底的深渊,叫人毛骨悚然。
过了河以后,我们终是蹲着不动。快正午了,才开始蠕动。又是上山,陡的草壁,窄的之字路,转过一坡,树林因终年不见日的缘故,土都成了黑泥,太陡了,上不去,握着小竹,掉下涧里,从这个石上,缘到别个石上,又到树林里来了。据说到山顶只有一十八里高,但还是走不到。前面传来了声音“宿营”,可这里连三四尺可以放下东西的平面都没有,天公偏不做美,下起雨来。雨滴从树上哗啦哗啦的流下,战士们都打着伞,烤着火,我借得一洋瓷盆垫坐,许多同志坐着打鼾。很想弄点水喝,炊事员同志烧旺火后,下涧取水,费半个钟头,携上一铁桶水,正架着烧,不幸铁通一倒,全泼了。
雨的助虐者低度的气温,又乘机开始了进攻。战士们被风、雨、冷击打着,雨柱是那样的粗大稠密而有力,山上林子中的水,猖狂急促地奔向低处去,刷走了一切的败叶、断草、泥沙、小石块;水花飞溅,一切雨具全部失去作用,冰凉的雨水,濡湿了外衣,渗到肌肤,大地也冥茫了。
暴雨的袭击延续了约二十分钟,转成小雨了,而浓密的云层,即卷来滚去。又出发绕了七八里路,都不能上山。后来沿着一条水沟上去,再上七八里路,前面是比人还高的茅草,没有丝毫道路的痕迹,钻过一个茅草地带后,仍然是一片没有人或兽走过的满铺着草的斜坡。
再走了十几里,寻到一段似有似无的道路痕迹,沿着这条道路痕迹,将要到达山顶的地方,碰着一大块草地,黄金色的水一滴滴的流下,矮草把泥泞伪装得很好,好多人都踏到泥巴里去。
远山,都积满了雪,蔚青的树林,夹杂其间。千百里的绿草起伏之地,连一根树都没有,宛似太平洋的怒涛向我们奔来。
我们都不约而同在青草上或石头上睡下,让太阳蒸发去脸上的汗和脚上的水。休息三十分钟后。为找一条前行的路,在林沿看见一个比野牛脚还大的脚痕,脚痕很新,跟着这个脚痕进入森林,到处都是小树和藤子阻住去路,依着脚痕行进,走约一里路,脚痕找不到了。越走情形越不同了,拦路的小树和绊脚的藤子都没有了,几搂粗的树木,一棵棵的竖得很高,枝上滋润得像要溜水出来。远年的朽枝烂叶,把泥土埋到更深的地层下去。一层层的绿叶,高高地遮蔽了天空,任何强烈的阳光也射不进来,一种难于形容的臭气,不断地向鼻孔里涌进。蜻蜓大的蚊子一群群飞来,我们东转西转,几棵十几搂粗的巨树,吓的我们心里一跳一跳。树木渐渐地矮小和稠密了,间断的可以窥见一小块天空,身体一曲一直的钻出来,才看见队伍在一个小阜上,前面的人群走的比蚂蚁还慢,像一条长蛇弯弯曲曲而上。我们的呼吸短促起来了,脚步也不知不觉地缓下去。
队伍就在一处小河边有稀疏树林的地方停止了。决定在这里露营,雨刚刚停止,棚内漏湿得不堪,我们就在一间棚顶稀薄见天的棚子里烧火烤。我在棚边找到一处睡觉的地方,用油布垫地,打开铺盖,上面用油布盖着,头上打开雨伞遮着。吃了两碗用开水冲的炒麦粉,一块粑粑之后,天已黑了。我也不管天雨不雨,就睡了。夜半雨滴由棚上青青的稀稀的树枝上滴下,衣裳滴湿了,只听到雨伞上不断响起点滴的声音。天亮后吃过麦子饭,出发,一路上两边还是有高山有小树,地上全是青草,雨暂止时,天一下就黑下去了。
天还没有亮,我们又起身,直到天大亮,刚刚集合讲话,雨就下得像倒水,一点讲话的声音也听不到。讲完话出发,走了十多里,没有一点树木,更没有一家人家。又走了三十多里,走到一处河套中,大家因昨夜都没睡着,又喝了一杯浓茶,才在棚边睡下。
天亮出发,举目荒凉,一片草野,四周矮山也不长一棵树木。一路上浸满了污水,没有草根的地方,脚踏下去直没过膝盖,马儿经过处,埋没了四蹄,有时还陷下去拔不起来。我们的脚,从出发以来,都未曾干过。望着天空,总是经常呈灰黑色,看不到一个鸟儿飞过,也听不到一个虫儿叫声。我们走着,走着,像是轮船在大海中,前面不见海岸。大海一般的草地,一步步向后退去。草地多水,没有太阳,冷得厉害;地虽平坦,走路很吃力,滑倒的人不少。费了许久的工夫,在滴滴雨滴之下烧着了一堆火,夜间晴朗,一会云雨散尽,但起了极大的东南风,冷寒非常。天又亮了,吹“预备号”了,队伍已经开始前进,我只得用生水冲炒麦粉充饥。一路污泥很深,要找到有草根的地点,才敢踏脚上去,路上没有看到路牌,也不知是什么地名。天空中,一阵雨,一阵风,一阵太阳。
一早出发,到下午三时左右,才望到前面远远冒起火烟,草地已渐渐消失,路旁已有小山,并且路边开始见到石头,可是弯过一个山口,又一个山口,尽走尽看不到房屋。又走了许久,才看到前面隐约有矮房子,正是起烟的地方。肚子饿得厉害,想找些东西吃,能吃的却只有在铺天盖地青草下的草根。经过六天,五次的露营,我们才过完了千里荒凉无人烟,一片凄凉,夜寒多雨,遍地水草,四周无树木、浸水到膝的草地。
暗淡黄昏中,通讯员又送来了一个继续行动的命令,起床号音在整个村庄里吹着。在深夜十一点钟左右,一群一群在路旁草坪上集合了,在堆堆黑影中嘈杂着,走了没多远,“爬起来呀!”“注意呀!”“起来呀!”“后面的同志这里要小心呀!”这些话在队列中前前后后的叫出来。又向那深坑老林里前进了,一股劲,就爬上了四十里的高峰。正当到达山顶时,忽然西面飞来了一张黑云,不到三分钟就散下了无数珍珠和白糖粉。接着就来了一阵狂风暴雨,我们也就开始下山了。在狂风暴雨中个个都披着雨衣,戴着斗篷,拿着拐杖,在那四无人烟,周围都是老林,又小又滑的黄泥小路上走着。等到下完山,路也差不多走了一百一十里了,仍继续走了十里。太阳西沉了,枪声仍在密密不断的响着,那些蚂蚁样的人马,从冲天的烟尘中爬上了山,又像竹杆下的鸭群样卷下去。
在没有路形的山中,我手攀着松弛的砂土草根,流汗喘息,爬上了高山。目力所及,数十里数不出上十株的独立树,没有巴掌大块的青色,农作物针样的几根麦苗,衔在黄土的牙缝里,露不出头。浓厚的云,像是送捷报的快马样奔驰着。没有枪声,大地一切仍是死寂的平稳的,只是人影更多的更逼近那棵最高点的独立树下。哒……哒……哒,轻机关枪耐不住发吼了,随着便是炽成一片分不清的步枪声,喊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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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从神秘人的诉说里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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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尽其才地忙,个个尽其能地学/丽人飘飘有安和天下之气/少年翩翩有思危奋发风度
煌煌各省,泱泱大国/是梦中琴飞雾绕之天府/是富足繁华百花齐放之诗国
听本文作者唐国明念完他《已来的梦想时代》的诗里这两段,我忍不住从神秘人的诉说里跑出来,跟本文作者唐国明说完第19节这些文字里的内容。唐国明跟我讲起奥地利作家卡夫卡的一个小说《在法的门前》——
在法的门前站着一名卫士。一天来了个乡下人,请求卫士放他进法的门里去。可是卫士回答说,他现在不能允许他这样做。乡下人考虑了一下又问:他等一等是否可以进去呢?“有可能,”卫士回答,“但现在不成。”
由于法的大门始终都敞开着,这当儿卫士又退到一边去了,乡下人便弯着腰,往门里瞧。卫士发现了大笑道:“要是你很想进去,就不妨试试,把我的禁止当耳边风好了。不过得记住:我可是很厉害的。再说我还仅仅是最低一级的卫士哩。从一座厅堂到另一座厅堂,每一道门前面都站着一个卫士,而且一个比一个厉害。就说第三座厅堂前的那位吧,连我都不敢正眼瞧他呐。”
乡下人没料到会碰见这么多困难;人家可是说法律之门人人都可以进,随时都可以进啊,他想。不过,当他现在仔细打量过那位穿皮大衣的卫士,看了看他那又大又尖的鼻子,又长又密又黑的鞑靼人似的胡须以后,他觉得还是等一等,到人家允许他进去时再进去好一些。卫士给他一只小矮凳,让他坐在大门旁边。他于是便坐在那儿,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其间他做过多次尝试,请求人家放他进去,搞得卫士也厌烦起来。时不时地,卫士也向他提出些简短的询问,问他的家乡和其他许多情况;不过,这些都是那类大人物提的不关痛痒的问题,临了卫士还是对他讲,他还不能放他进去。乡下人为旅行到这儿来原本是准备了许多东西的,如今可全都花光了;为了讨好卫士,花再多也该啊。卫士尽管什么都收了,却对他讲:“我收的目的,仅仅是使你别以为自己有什么礼数不周到。”
许多年来,乡下人差不多一直不停地在观察着这个卫士。他把其他卫士全给忘了;对于他来说,这第一个卫士似乎就是进入法律殿堂的惟一障碍。他诅咒自己机会碰得不巧,头一些年还骂得大声大气,毫无顾忌,到后来人老了,就只能再独自嘟嘟囔囔几句。他甚至变得孩子气起来;在对卫士的多年观察中,他发现这位老兄的大衣毛领里藏着跳蚤,于是也请跳蚤帮助他使那位卫士改变主意。终于,他老眼昏花了;但自己却闹不清楚究竟是周围真的变黑了呢,或者仅仅是眼睛在欺骗他。不过,这当儿在黑暗中,他却清清楚楚看见一道亮光,一道从法律之门中迸射出来的不灭的亮光。此刻他已经生命垂危。弥留之际,他在这整个过程中的经验一下子全涌进脑海,凝聚成了一个迄今他还不曾向卫士提过的问题。他向卫士招了招手;他的身体正在慢慢地僵硬,再也站不起来了。卫士不得不向他俯下身子,他俩的高矮差距已变得对他大大不利。
“事已至此,你还想知道什么?”卫士问。“你这个人真不知足。”
“不是所有的人都向往法律么,”乡下人说,“可怎么在这许多年间,除我以外就没见有任何人来要求进去呢?”
卫士看出乡下人已死到临头,为了让他那听力渐渐消失的耳朵能听清楚,便冲他大声吼道:“这道门任何别的人都不得进入;因为它是专为你设下的。现在我可得去把它关起来了。”
——我听后,不知道唐国明想用这个故事告诉我什么,我便跟他请教。唐国明说,也许我是这小说中的那个卫士,也许是那个乡下人,也许我更会成为那个时候神秘人嘴里讲述的长征中的士兵。然后唐国明根据我转述的神秘人嘴里讲的长征,便写了一首《走过两万五千里》的诗念给我听——
一顶又一顶帽子顶起江山千万里/一支又一支枪向天空指出真理/一条条大河高过身体/一座座山岗,翻滚在眼里
弯弯的小路穿着草鞋/跑向山林深处/黑黑的土壤掩埋着一具具/吃喝草根野菜汤的尸体
排成长龙的火把/在雨夜嘶嘶地抽气/被悬崖挂着走向高山/被雪推着爬上天梯/被风带着陷进泥潭/滚过草地
时间的大背篓把所有的尸骨背起/烧出火,照亮那些黑夜看不清的阵地/血体与英灵堆成后人仰拜的墓地
走过去,走过去/谁也不知道还要走多少里/谁也不明白明天/太阳还会不会为自己升起
从南到北,从东到西/草枯了又生,河枯了又湿
即使就要倒下见不到日出/仍不停将信念的火种/播撒在有井水炊烟处
轰炸一轮又一轮过去/枪声一声又一声响起/有时撤退有时迎击/在进进退退中/走出了自己也走没了自己
每次面对真理与死亡,面对残酷的洗礼与清算/面对上苍与压在肩上的理想,面对/一个又一个烈士躺倒的山岗/我时悲观迷惘又时心存希望地/在胜利与失败、失败与胜利的铁索桥上/摇晃地一路诗歌到为了坚持自己的信念/倒在敌人的枪口上
每望着迎风飘动的云/每摸着自己的身躯/向黑夜的天空望去/只知道自己身在/无边无际里
真想哭泣,哭泣布满/无穷无尽苦难的大地/真想停下/不再无穷无尽地走下去
放眼望去/哪里还有一张让自己/安静坐下来的桌椅/在信念之火的燃烧下/我一次又一次拿起枪向战场走去/唯有用手里的枪/才能打出一块/能让自己安静一会的土地
为天下人与自己能有/麦子与稻米填饱肚皮/为了不被消灭在生死线上/来回没日没夜地奔跑突袭
脚印与脚印踏上去/一只马失蹄又一只马失蹄/一具尸体倒下又有一具尸体填上去/一坑一洼的路都是用自己的尸骨与血修成的
身在无边无际里向黑夜的天空望去/这样无穷无尽地走向哪里
走过去,死去的已成花朵,结出果实/活着的,全在血火中/将一粒又一粒火红的种子/烧进了铜墙铁壁的现实,燎原了大地
——唐国明念完这首诗后,告诉我皇帝真的不存在了,我可以离开这个要塞了。我对本文作者唐国明摇了摇头,说我要等到皇帝召唤我回去的命令我才会离开,这是我军人的职责。本文作者唐国明见我如此说,便说我不离开是我的选择,但他有权利告诉我这个世界到他跟我说话时已经是什么样子了。他说一位军事家说过——
战争,就是人们的生产方式;人们生产的方式,就是军队作战的方式。强大就是公理,实力就是尊严。
战争就是流血生意。战争是政治的继续。在这个世界上,惟实力可以求公理,惟铁血可以换和平。世界服力不服理。尊严只能靠强大来捍卫。
历史是公正的,曾将全世界留给了冒险事业。先进的科技是政治的笔尖,拥有这样的笔尖,才会更多地用来书写和平。
战争有流血的,有不流血的。没有结束的战争。社会是一个全面洗劫财富的战场。战争实际的目的,永远都只有一个,那就是钱。
人类基本上是从一场战争里走出,又为下一场战争准备。在战争中,只有唯一的原则可以遵循:那就是攻击!时世造英雄,但是英雄首先被时世吞没了!战争的车轮永远冲向未来。未来比过去离现在更近,更现实。
战争最怕发生的是天地同灭,世界同归于尽。和平是战争的喘息。思想者创立的学说,宛如悬挂在历史天空上的月亮,始终高悬着告诉我们,创新是一个民族的灵魂。要让思想的树干,才情的枝叶挺立于天下。一个民族的命运,只有两条路可走:不是了解时代,猛力推进,做个时代的主人翁;便是茫无了解,即或了解而不彻底,结果乃徘徊、分歧、失机,而流为时代的牺牲品与奴隶。
战争不是离我们有多远的问题,而是一直就在进行。钱都是带血的肉,打仗就是在贸易,财富却总是带来战争。打仗,可以要别人的命;不打仗,那就要了自己的命!
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世界永远在变。人类社会的发展从来是不均衡的。人类走到哪里,就把战争带到哪里。
——本文作者唐国明说完这位军事家说的话,接着便念出一些说是他为“思危奋发图强,修德安和天下”反应现实描述世俗时世的“城言市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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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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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明的书法:鹅毛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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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明遵循自己的“识你之理与力,看他之理与力,合诸家之理与力,知行之,得我之理与力”原则,又因“哥德巴赫猜想1+1”与世界数学难题“3x+1”猜想的启发,得出的“半途哲论”名言:
1、1是2的半途,万物永远处在半途之中,万有总在途中。
2、半途就是一种飘着永远抵达不了尽头的无归的零乡状态。
3、我们既不在过去,也不在现在,更不在将来,我们只是在途中、在此刻。
4、远方没有远方,你到达的远方,不过又是一个远方的半途之上。
5、写天地之得失、强天下之心力。我被一切改写,我在改写一切。
6、力定乾坤,理安天下。万有在增减变化,而不在生灭。宇宙始于似递增递减的奇偶造化中,太阳永不会熄灭。
7、人类的文化父亲与母亲就是文学与数学。
8、在途上的我们,除了只拥有此刻,我们一无所有。
9、人只有把自己放置在半途上,才有成就自己的多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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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明说过:续写《红楼梦》一万年也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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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明从《红楼梦》程高本后40回中将发现的曹雪芹文笔,如同寻找一个被人分尸后的尸骨,将找到的点点滴滴曹文骨肉组织起来,然后以考古复原的方式再现出了《红楼梦》八十回后的曹雪芹文笔二十回,
自然地契合了脂批中多次提到的百回《红楼梦》,名为《红楼梦八十回后曹文考古复原:第81至回》。
在仍以考古复原方式再现《红楼梦》第67回曹文的基础上,与对前79回的再次校对上……
另,前八十回其他回,是以俞平伯先生校对的人民文学出版社年5月出版的《红楼梦》前八十回、
河南郑州年9月海燕出版社第1版周汝昌先生用所有脂批本汇校的八十回《红楼梦》
与年4月作家出版社第1版郑庆山先生校订的《脂本汇校石头记》八十回为主校本,
以考古复原的方式相互汇校而成,再与年人民文学出版社第3版《红楼梦》互校一次成文后,
加上我在程高本后四十回基础上去伪存真考古复原的八十回后的二十回《红楼梦八十回后曹文考古复原:第81至回》,
而合成了这个前后语言风格统一、脉络贯通,回归于曹雪芹原意原笔的百回版本——
《再现曹雪芹百回红楼梦》(原名《唐国明考古复原曹雪芹百回本红楼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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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明是谁——
一个雷打不动、火烧不倒、风雨不垮、踩倒高山就上路的明月清风中人;
一个流血不失长风情怀,火烧无损鹅毛风范、究天地之得失,强天下之心力、有鹅毛风范骨、清风明月肉、闲云流水血、长风情怀心的文人;
一个胸怀惠泽天下、造福万代;与时俱进思危奋发、实事求是安和天下精神情怀的人类知识分子;
一个提出半途哲论的命运跋涉者、文学执着者、思想开拓者、灵魂共鸣者的半途主义哲人、诗意流公子;
一个识你之理与力,看他之理与力,合诸家之理与力,知行之,得我之理与力的红楼梦中人、再现曹雪芹文笔学者;
一个喊出力定乾坤、理安天下,我是流传千古的无用之王的鹅毛诗人;
一个主张去除框架束缚,把古诗写得天然上口、自然成声、水到成流、清水出尘的自由古体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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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现在唐国明身上的半途主义人文精神,如唐国明诗作名篇《读书人》中所说的——
雷劈不倒,火烧不移,风雨不垮,似朗月清风/日食随时,起住随所,执笔随心,如闲云流水
对汹涌潮流,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流血不失长风情怀/居安宁山脚,贫则无忧富则无过,火烧无损鹅毛风范
与时俱进认知世界真理,思危奋发图强/实事求是改造现实命运,修德安和天下
读万卷书,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行万里路,穷天地之理,成一家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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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明,男,汉族,半途哲人、鹅毛诗人、再现曹雪芹文笔学者、诗意流公子、自由古体诗人、明月清风中人,湖南省作家协会会员,一个现居长沙,融俗人、诗人、哲人于一体,集文学家、哲学家、红学家于一身,开创考古复原再现曹雪芹文笔、鹅毛诗、半途主义、诗意流的著名作家、学者。
自发表作品以来,已在《钟山》《诗刊》及其他国内外书报刊发表文学、红学、数学方面文章数篇。
年在《鸭绿江》杂志发表来源于茨威格10万多字的非虚构长篇作品《麦哲伦传》、匹敌海明威《老人与海》的1万多字的短篇小说《我是麦哲伦》。这小说从年初稿,到年发表,到如今年发表快10年了。自年到年仍不断修改,现剩1万5千多字,可以说是唐国明第一篇带半途主义色彩的小说作品。
自年始其墨迹“鹅毛帖”一幅字能换元。
年出版成名作《红楼梦八十回后曹文考古复原:第81至回》,年中国红学会将其列入《红楼梦学刊》年至年红学书目。
年自传作品《这样论证哥德巴赫猜想1+1与3x+1》于上海作协、华东师大获奖。
年出版网红至今的半途主义文学诗集《鹅毛诗》。
自年起,其开创考古复原曹文红学、开创鹅毛诗、论证哥德巴赫猜想1+1与3x+1猜想得出“半途哲论”的追梦事迹陆续被湖南卫视、浙江卫视、北京卫视、贵州卫视、辽宁卫视、湖北卫视、安徽卫视、南方卫视等电视台通过电视节目《中国梦想秀》《奇妙的汉字》《最爱是中华》《有话就说》……得到了充分的展示与报道,被美国及其海内外无数报刊网络媒体报道至今。
年,分别论证了世界数学难题“哥德巴赫猜想1+1”与世界数学难题“3x+1”猜想,并从“3x+1”发现了万有规律公式,通过论证“1+1”与“3x+1”得出了“半途”哲论:你永远处在另一个未知的半途之上,你永远就这样被置于一个未知的“零乡”……
年4月完成《再现曹雪芹百回红楼梦》(原名《唐国明考古复原曹雪芹百回本红楼梦》)。
年4月江苏无锡市《太湖》杂志双月刊发表唐国明半途主义文学探索“鹅毛小说”原创开山之作《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
什么是唐国明“鹅毛小说”,就如作家唐国明本人所说的——
鹅毛小说,就是吸收了诗文形散而神不散的创作手法,就像鹅毛脱离了天鹅,迎风四处飞舞,鹅毛仍然是这只天鹅身上的鹅毛。
年6月完成半途主义文学探索小说扛鼎之作“鹅毛小说”《零乡》。
年10月29日与10月30日,唐国明因微博新闻话题#男子蜗居20年想复原红楼梦#连续两天上热搜,成为网络“亿万流量”的热门人物。
年10月9日至10月15日,唐国明因新闻话题#男子蜗居出租屋21年复原红楼梦#上全网热搜。
年4月唐国明出版集22年心血企图以文学方式阐释半途主义哲学的跨文体式长篇小说,集诗、文、史、数、哲于一体的、开创“诗意流”的百科全书式史诗《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
年4月8日正观新闻全网发布关于唐国明的新闻《湖南一男子蜗居22年复原红楼梦》,报道唐国明开创半途主义和鹅毛诗。
年4月9日至11日澎湃新闻发布关于唐国明的#男子蜗居22年再现红楼梦80回后曹雪芹文笔#新闻上长沙同城热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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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明在论证哥德巴赫猜想“1+1”与世界数学难题“3x+1”的过程中所取得的数学与“半途哲论”成就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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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无论一个多大的素数,除素数2与5外,它的个位数总是1、3、7、9;无论多么大偶数,它的个位数总是0、2、4、6、8,“任一偶数除以2”加减同一个正整数,能得出等于这个偶数的两个素数;且两不对等素数都分布在“偶数除以2”两边的区间,并与之数差相等。这个理论我们在已知的偶数素数区间是成立的,面对无穷无尽的未知数我们只能在一个区间数一个区间数的推进验证中认可这个理论,因此哥德巴赫猜想即“1+1”通用公式为:
t﹦[(t÷2)﹣q]+[(t÷2)+q]
(偶数t>2时,q是两素数与“这个偶数除以2”的数差;除素数2与5外,其素数个位数取数范围只能在1、3、7、9中循环取。)
2、“3x+1”与万有通变规律、万有总在途中公式:
用个位数是1、3、5、7、9的奇数,乘以3加1,则会递增为个位数是0、2、4、6、8的偶数,我们且把这一由奇数递增为偶数的运算规则叫“奇变”,再用2连续整除至此偶数为奇数,我们且把这一由偶数递减为奇数的运算规则叫“偶变”……任一大于零的正整数,通过连续的这样的“奇变偶变”运算,如无穷无尽数字的万有总是永远处在“3x+1”猜想通过“奇变”“偶变”原则抵达4、2、1的途中……
2的n次方是所有遵循“3x+1”猜想“奇变”“偶变”规则抵达4、2、1数流的终结线,又是从4、2、1回归无穷数据宇宙的起始线。在这条2的n次方线上,有无数从4、2、1回时的分流点与抵达4、2、1数流的汇聚点,这些点却是在2的n次方合4+6n形式的数点上。因此遵循“3x+1”猜想“奇变”“偶变”规则经过2的n次方合4+6n数的汇聚点,可以回流出通过“3x+1”“奇变”“偶变”而来抵达4、2、1的无际的数流。它描述的无尽的奇数偶数遵循“奇变”“偶变”运行规则最终抵达4、2、1的结果。是宇宙无为地从无序到有序从始到终,又从终到始地循环往复如此存在于宇宙创造着天生着宇宙万物诗意地生成消亡、消亡生成的最好最恰当的表述,所以此万有通变规律公式为:
……x3x+1……2的n次方……4、2、1……
即
……1+2n→4+6n……2的n次方……4、2、1……
——宇宙万物就是这样如此诗意地以波段形式生成消亡、消亡生成。这就是万有的通变规律与万有总在途中通变公式。根据“3x+1”猜想“奇变”“偶变”原理,宇宙万有的诞生,应是一波段一波段类似于“3x+1”猜想“奇变”“偶变”过程中,随n数据的变化大小而不断排列生成。
它描述的无尽的奇数偶数遵循“奇变”“偶变”运行规则最终抵达4、2、1的结果是宇宙“万有总在途中”最好最恰当的表述,也是世界是一个无限的整体最好的表达,更是人类将来遵循“3x+1”猜想“奇变递增”“偶变递减”原则,以大数据形式进入4、2、1循环有序的运转后,一种人类梦想的“神”,超越于人类每一个人见识,甚至囊括所有智慧无所不能的“超我”将诞生于这个世界的数学告知形式。更是对世界事物是“偶数时”发生递减回到“奇数时”,回到“奇数时”又会递增回到“偶数时”,世界事物就是如此地在遵循着“3x+1”猜想“奇变递增”“偶变递减”原则在让一切守恒、平衡的最好描述。同时这公式也哲学的解释了循环有序运转的世界生活系统,就如循环有序运转的4、2、1形式,是由无数未知数遵循着“3x+1”猜想“奇变递增”“偶变递减”原则演变而来与我们照面的——也就是说它是哲学家们一直在追问的“世界为何变得如此”的最好数学形式的解答。
不管怎样,万有总是永远处在“3x+1”猜想通过“奇变”“偶变”原则抵达4、2、1的途中,万有的某事某刻与某个历史时期都只不过处在它“奇变”“偶变”数据流中某个运行形式的数据分离点上,永远处在一个未知的半途之中,永远被置于一个未知的“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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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半途”哲论(唐国明遵循自己的“识你之理与力,看他之理与力,合诸家之理与力,知行之,得我之理与力”原则,又因“哥德巴赫猜想1+1”与世界数学难题“3x+1”猜想的启发,得出的“半途哲论”)
在n是整数前提下,1除以2的n次方就是至小无内,2的n次方就是至大无外,唐国明遵循自己的“识你之理,看他之理,合诸家之理,知行之,得我之理”原则,又因“哥德巴赫猜想1+1”与世界数学难题“3x+1”猜想的启发,得出的“半途哲论”:
1是2的半途——万物永远处在半途之中,万有总在途中,当你抵达“1+n”时,你就处在“2+2n”的半途中。即当你抵达1时,你就处在2的半途中,当你抵达2时,你处在4的半途中或当你到达1时,你想抵达2;当你到达2时,你想抵达4。但你抵达1时也是在此刻,你抵达2时也是在此刻,你抵达4时也是在此刻;面对前途的无穷无尽,你既不在过去,也不在现在,更不在将来,只是在途上,只是在此刻;你在n是整数前提下,要么永远在1除以2的n次方的至小无内的流动时空途中永存而在地为生存转圈,将自己消解耗尽;要不就是处于2的n次方那个至大无外能自由而行的时空途中,将自己无限永恒。你永远就这样处在另一个未知数的半途之上,你永远就这样被置于一个未知的“零乡”。
我们既不在过去,也不在现在,更不在将来,我们只是在途中、在此刻,我们都是途中人。我们的生活不是在别处,我们只是生活在途上。我们都是半途上的产物。远方没有远方,你到达的远方,不过又是一个远方的半途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