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下珠

首页 » 常识 » 常识 » 诗之光bull周刊
TUhjnbcbe - 2020/11/30 18:51:00
原创诗词、诗歌文学评论

本期上刊诗人:

《诗光巷陌》

笑然、媛草、萱草含春、慕伟春、冷瞳、卢合枝、司志华、谢桂明、王久文、高书全、秋池、龙跃国、钟卫*、透彻的心66、任节、原野、秦淮一叶、北苇、曹华、大漠飞雪、南岸、砥洎游子、灵利、杨祥*、王超英、白丁、文君

《当代诗坛编辑风采》

赵华奎、野兰、田夫、钱智伟、穆高举、罗森、宋春燕、不也先生、家文、方舟、周建好、前进、竹青青、晓君一生何求

诗光巷陌

行者

文/笑然

这日子,是展开的羽翼

滑翔般的姿态,飞过

一个又一个黑夜

世间的灯盏,因此

更加明亮而辽阔

墨深处,我便可以回放白昼的传说

从伊始至某些细节

那些旋转而后的清醒,会突然浮现

看,虚幻的肉身

被钉在凌乱的韵脚里

喜欢歌功颂德的人,还没有休息

他们的失眠,被不断翻转的铜镜

照耀着

我的失眠,被泛滥的文字

碰撞着

谁都没有理由,喊出疼

坚持到黎明的行者,一定具有坚硬的骨头

他们迎着利刃一样的风,还在走

还在走

远山的呼唤

文/媛草

它的模样早已雕刻在脑髓

我把它画在一张A3纸上

笔力用实,描摹那七个石头大字

设予迷途者的路牌

半山坡可与荒蛮不对齿

撵不走的狼*花是这里的主人

是上帝的旨意吧

许她成为鲜妍的天使,又让其

噬*成性

专注笔端,一拨拨翠松整编上阵

风刮过,那年的松涛又旋进耳蜗

远山呱呱坠地,我从它的

腑脏掏出鸟鸣、乡音

野草莓的低语

坦白

文/萱草含春

是时候了,我需要掏出

心里的那团火或那场雪

只是,我说出的

只能让风更冷,让心沉沦

只是我说出时,时间的酒杯

已容不下你的影子

我说出时,红月亮也会哭泣

没有风,吹灭那团火吹散那场雪

阿尔山,浅浅的风吹

文/慕伟春

还是草原,阿尔山

离我的梦不远,离呼伦贝尔不远

其实就是呼伦贝尔的腹地

短笛的长调养肥了草场

套马杆,套不住汗血宝马的倒影

成吉思汗的金刀,削去

美人眉骨上的一点墨痣

于是,美人迁移,牛羊迁移

整个民族迁进历史的宁静

*昏,杜鹃湖畔我且行且歌

浅浅的风吹,轻吟浅浅的月光

散入草原浪漫的夜

一只羊说:她爱上了狼

嫁就嫁给草原的硬汉

狼在草原上穿越,把自己

穿越成草原的图腾

处处遗骸。一根肋骨

斜指天堂。狼牙

装饰在牧民的颈上

羊固执地等待

最后一次邂逅

牧羊人拍马而过,蹄声哒哒

一记响鞭炸碎了蓝天的云朵

那只羊的两滴泪

定格两颗奄奄一息的星

初冬

文/冷瞳

远了

冬天的冷在慢慢浸入屋子的骨架里

我过早的生起火

温暖没有阳光的日子

无非是要在熄灭的过程中

还能多拨一下柴堆

蹦出一些璀璨的花朵

就像这满眼的霜叶

红的、*的、紫的都要在最后

用生命的颜色开成一朵朵迷惑的油画

然后,等一场雪花和雪花的争吵

结束美丽的盛宴

也许,会有另一个故事

只是那时

你不再是她,他也不再是我

比月光还白的灵*

文/卢合枝

我一直在暗处像个枯萎的人

除了灵*

躯体的哀伤比冷冷月光还惨白

我忘掉孤独,忘掉冷漠

忘掉时光里紧存温度的痛苦

我还要忘掉你们的影子

耗尽力气,让可怜的孤独

一直爱着整个黑夜

我更要忘掉月亮的失眠

在冬天下雪之前,像是那只尘世的流浪猫

又到深秋

文/司志华

趁阳光刚好

我们在林间捡拾秋天的末日

看树叶最后的舞蹈

我们曾来过,就在去年春花烂漫时

青青草地上

一个少女走过去,穿着白裙子

那时蓝天很近,她裙子像

飘动的云。她轻轻地走过

飘动着清香……

枯叶落到妻子头上

仿佛还在留念高处的风光

我把它拿在手里细看

叶面纹络清晰,似有疤痕的印迹

岁月在里面沉默,如我们的

伤感已湮灭在欢乐里……

落叶

文/谢桂明

一片落叶

在寂寥的空旷中

旋上旋下

把自己旋进秋风里

秋已太深

风越吹越烈

吹得夕阳的余光

挂在鬓角默念成霜

叶子只好孤独着

凭淡淡的虚幻

轻盈地飘荡

飘向故乡

诗之光

文/王久文

暮秋,我像一个出游的散客走向旅乡

拾起两片飘然的落叶

一片作诗笺,嵌在饮满韵律的书籍里

一片当心帆,漂泊在清湖的云波之上

横空南来的雁阵,已排出一人的恋想

园落的丛丛中,馥郁徐来了桂花暗香

痴留北国的凝露凌霜中的菊,绽放在千家篱旁

似火炽燃的红枫,依坡填壑、万岭暖艳阳

凭心为导,拎笔作杖

循着诗的光亮

在音韵词句搭建的巷陌中

徜徉

光秃与茂密

文/高书全

光秃与茂密被季节剃度

对面凝视比着谁酷

一阵寒风搬来冬季

一身雪白分不清高低

时光削平了矛与盾的争执

头顶被时光开垦

茂密移植内心

诗上落满了鸟语花香

诗行长成春天的森林

此时秃顶对着夕阳在笑

拔掉心灵的光秃

栽种怡人的绿植

花园的美盛开着四季

陶渊明的桃花源

搬到了生命里

在河畔,想起那年你的回眸

文/秋池

在距离河畔最近的角落

我寻个椅子安坐,听风

不禁想起那年,你在花溪河畔

泛起叶落绯红

今天,我独坐在晚秋的金光里

阳光映照那年秋天

犹记起,你在河畔枫树下的回眸

冷中带暖

时隔多年,没成想

风,还有这般温柔

阳光依旧轻抚着无尽夏

从春到秋

应和

文/龙跃国

紫藤把手臂搭在墙的肩上

墙侧了侧身

靠近了紫藤

云向风抛了个媚眼

风牵着云

跳起了曼妙的双人舞

水流叮咚,弹奏着一曲童年的歌谣

小鸟啁啾,鸣唱着一段快乐的时光

红外衣,花裤子,把如水的日子

织成一个甜蜜的梦乡

在那里,青石是儿时的摇篮

摇着,摇着

就摇到了外婆桥

秋雨

文/钟卫*

青郁的天空,因某种际遇

落下满天秋雨

抬头仰望,雨落在脸上

点点清凉落在心里

落在坡上的草尖

落入山间湖水的蓝

桂花落着芬芳

米*的花粒湿漉漉的

枯荷也是湿漉漉的

曾经张开的绿,托举滚动的珠子

像清亮的雨滴

落入岁月的褶皱里,忧伤

秋雨绵绵,天空

隐藏了闪电,低头看见

花圃中探出的波斯菊

一盏一盏灯,在雨中越发明亮

十一月,我站在街角

文/透彻的心66

大雁飞南,我站在

街角。十一月

适合离别

我的初衷,输给了风

徘徊,我曾爱过的这条

街。秋之冬之间

一串省略号,站在街头电线

上。几只鸟

填满此时的空落,无叶枝头

包容了一条河流

秋天

文/任节

一树红杏推远了十月的晴空

阵阵南去的雁哨流鸣

眼里闪烁着不舍的灵光

楚天西风瘦了一地*花

一潭清泉风的影子灵活而清晰

渐淡渐远的蝉吟

打湿了憔悴叶子的思绪

东去江水碎了小岛幽寂

一轮思念熟于夜的睫上

万家灯火

如水溢出

数声笛咽隐隐约约

今夜有风敲窗

文/原野

今夜,有风敲窗

似是故人前来

又是倦客投宿

几度轻扣

是否愿把夜纱掀开

坦白彼此暗礁过往

我怕我落你坊间笑柄

又怕你糖果里的罂粟

溶解我铠甲衣裳

我听着你转角的呜咽

像是遭受极大委屈

这令我感到恓惶

期期艾艾的风

我已将秘密深藏

迎你还是拒你

对此我很惆怅

因为你和我都善于伪装

梦里的秋是金色的

文/秦淮一叶

该如何走近你,这空寂的辽远

雁阵声声,是留不住的别离

你手持一叶丹枫,站在我的对面

一挥手,已是满目风霜

落叶纷飞,用一场舞蹈作别

斟上一碗酒,满饮

咕咚一下,所有的悲欢埋进心底

风卷着斜阳,带不走记忆

月落西桥,乌啼羁旅

秋水侧,又是谁的无眠被点亮

我擎一盏灯火,临风而望

笛声呜咽着月白,向故乡漫溯

我试图擦亮夜色,用目光穿过一条河

落于炊烟之上,在梦里停歇

梦里的秋是金色的,悬挂在屋檐下

宿开封

文/北苇

进了清明上河园

练射箭,蹴鞠

还得小心景阳冈的一头大虫

到驿站邮寄一包草药牙膏

惠州的荔枝那么大,苏堤那么高

被贬的诗人一定开心露出龋齿

亲爱的保安大叔,请问风波亭怎么走

我独自下来梁山,劫不了法场

救不活将*

我只去喊一声哥哥

要不要上山?

深秋,行走秦岭之巅

文/曹华

(一)云海

离蓝天最近,离大地最远

在群山之巅漂泊千载

依然摆脱不了孤独的羁绊

舒卷开合之间,纵看沧海桑田

朝阳晨露之下,览尽风雨变迁

飘逸的外衣,被秋风吹起

遍布思念的身体,在孱弱的诗篇里

一节一节拉长,直至风干

挥一挥衣袖

尘世的许多愁苦,倏忽间悠然而去

(二)远山

一颗颗高傲的头颅

隐藏在蒙蒙雾霭幻化的盖头下

挺拔的身躯伫立万年

静默如初

用坚贞将信仰守护

一条承载盛世春秋的龙脉

孕育出雄奇的岭北,温婉的江南

灰暗的天际下

每一道蜿蜒起伏的山岭

都隐藏着民族复兴的密码

(三)流水

来自秋天的声音

带着落叶的零星记忆

正从密林、石缝传出

跃入山涧、河流

在某年、某月、某日,某地

走完生命的旅途,再进入下一个轮回

在岁月的长河中

每个人,都无法阻止时间的流逝

正如这奔腾不息的流水

总归,要寻找一个去处

(四)红叶

伊人的泪水,应和着寒霜

将遍山枫叶漂染

一绢红色心事从万绿从中溢出

在平仄、格调、韵律、意蕴的交错碰撞中

化作脍炙人口的唐诗宋词

寒蝉凄切时,繁华落尽处

这些红叶用如火的热情

将自己点燃

赐予冷清的季节

无限温情

(五)寒鸦

从苍老的树枝展翅飞起

盘旋,落在被乡愁缠绕的枯藤

引发断肠人的惆怅万千

在季节的坚守中

长喙如剑,一寸一寸

扒开落叶的沉重

艰难寻找来自土地的馈赠

一袭黑衣,几声哀鸣

为寂静的山谷

平添几分寒意

十一月你好

文/大漠飞雪

尘世,一天凋零多少叶子

所有的丹青描绘不出它的轨迹

风吹过,一片荒芜

不要怀疑一棵树上的天空

永远向上,生长的道场

不离不弃十一月你好

饮一口,风霜便呈现在眼前

中年人的顺从

练就梦想,成为另一片风景

江南的雨水,烟雨蒙蒙

十一月,已经有了凉意

等待一场雪,围炉夜话

茶水一定是热的,世态炎凉不算什么

窗外,已经浸染成一幅幅油画

不能抵达的地方

听风踩碎树叶

讲述它的前世今生

五垴山

文/南岸

经过玄天观,一点点向上

左拐是平顶和雅阁

一行大雁一再叫唤朝南

往右的枫树林里,石条的路

僵硬,沉重,飞掠昆虫

诗被我丢在山脚之下

文字一次又一次绞缠天空

蔚蓝缓缓地升高

残秋弥留欢喜和波澜

微微的气息穿插于尘埃和风

倒伏的草尖,蟋蟀的退隐

我把山峰探视

把捏拿的心事放进树林

再上一些,小沙弥手持香炉

风生,水起,月亮和太阳

一同悬浮于眼睛

心底的影子,伟岸的摇晃

钢铁和烈焰绕过藤条

山顶之上,暮色和诵经声

一缕一缕悠扬迷离

接近星星,接近灯火与乐园

怀揣松涛和璀璨

逃离

文/砥洎游子

签退下班。已是万家灯火

驱车穿过食品一条街

车子没有沾回来一星香甜

梧桐的阔叶泛*,枯萎

飘飘悠悠,归于地面

被疾驶的车辆,重重碾压

此刻,尘世结下的疤痕

冷不防,痛了一下

千年小妖

文/灵利

妩媚,灵性

骨子里的风情。

是生来的贱命

温良,贤淑

做作的矜持

遮掩不住疏忽收敛的尾

在无垠的月光下仰面

长啸!——穿越尘世的忧伤

依稀,听到远古的召唤。

添油

文/杨祥*

半小时内,父亲数次起身

说去添油,被我们制止

后来他急了,直接发火:

再不添油,灯就灭了!

以前老屋用桐油灯

每天添油是他必做的事

用上电灯多少年了

还添什么油?

我们瞬间沉默不语

是啊,不添油,灯就灭了

山头绿了

文/王超英

是春风路过时

顺手给这座山戴上了帽子

那夜他们交谈甚欢

分手在黎明时分

鸟儿听到了那个秘密

于是山谷们就都知道了

东边的溪流隐藏不住消息

碎石般的话在石隙间嘀嘀咕咕

夏天黏稠着这些风言风语

在秋天到来的时候

山还是那座山天还是那个天

涂漆的头顶憔悴了

露出真实明亮的绿色

而谎言依旧暧昧着过往

寒风无意撩起额前那缕

为冬日面子遮羞的荒凉

我的园

文/白丁

木廊张扬的灼灼金贵

有晨红庸散着古宫庭

投送的老斑驳

左顾右盼恰逢

一只鸽从浩蓝天际俯冲

宛如曹芹甫的纸鸢断了线

来此地为我飘哦

风与不风

只要草尖摇曳

摇出隆秋细腻而又深藏的成色

便记为秋天与园的蓄势天缘

雀子扔把三季的聒噪扔入草间

它们喝水觅食

偶尔七嘴八舌

咂着五六月的旧情话

和七月份至今

已展翅他方的新雏子

也说

当年贾岛匆匆走进寺门

那堆老唐朝推敲的故事

贾氏

早已成为人间掌风的故人

廊外园丁谨慎地蹑足细流之间

他踩着晃动的秋草

不问阴山晨照的光阴

用溪流浸泡着

昨夜和昨年一双双年轻人

来此的几多风流韵事

那风那木椅那窃窃私吻

看座

我向一排木椅自矜

好一个人间秋晨

顿时溪水声响成阵阵轻吟

如是李清照高举情缘长吟秋离

饮恨过的

一壶上好的流动伤别

四周的籁声

似撰足了三季的人间匆匆

于廊内廊外徘徊着三千念头

我的呼吸声与鼓楼教堂的钟声

都流入肺腑

期许西游记中的那个老佛陀

不是美观音

来此谈禅

期许

人间再也兴不起血雨腥风

只要人间安好

只要晴天之下

园中小径不断有人

来此散步话当年

甚至

昏荒之初

上帝与泥巴的故事

扁担

文/文君

扁担狭长

身体的一部分

它体内流着我的血

我体内生长出坚忍的木纹

一头,稻谷新活

玉米深沉,大豆圆润

散发着田野粗犷且清鲜的气息

泥土的香味伴着带露的聒噪

一头,芝麻黝黑

我陶醉于陈旧的油香

书橱的影子日日深刻

那些线装书里的红枫叶旧丝帕

是压迫萝筐经年的佐证

我长成一支弯弯的扁担

咯吱咯吱的吟唱

当代诗坛编辑风采

深秋

文/赵华奎

抵达彼岸的深秋如此怅然

再进一步,就踏入一个人内心的故园

这片焦渴的土地,欲劫取一段流水

灌养自己,灌养秋菊含苞待放的情绪

隔着薄霭

我听见了她们争相竞演的台词

大多的草木都入了休眠期

只有菊花孤注一掷,也没能撑开大地芳菲

放下执念之后,河流就愈加清瘦,孤独

滞留于一片坑洼不平的滩涂

那时,我站在此岸与一株白杨对望

它守着池塘

倾听一尾鱼用腮说出的心事

纪念

文/野兰

养花,让春天在枝头露出血性

拂过我们的眼睛,红的是思思、柳帆……

粉的是罗轩、喊伦……

在有*的时间里,举起未埋葬的诗

再养一群鸽子,替没有肩膀的人飞

唤醒天空的,是文亮、银华……

拨开浮云的,是德甫、智明……

在层叠的雾霾里,挤出绝壁上的虹桥

仿佛所有消失的,随风归来

当明天在曙光中编织荆冠

明镜似的墓碑立上玫瑰的伤口

卡在喉咙的名字,成为我们永远的领结

半山

文/田夫

基于对风光向往,我决定向山而行

每步都努力弄出点声响

阳光坚硬

它成为手中柱杖

每上一步,仿佛自己又高大了些

半山,芦苇早已渐渐泛白了

一块乌黑巨石横在面前

我惦量,若不绕道

将无法直接通过

据说有条陡峭小路

那里蛇兽横行

而我,并无猎人资质

周围,树叶渐*

它们像一个个钟摆。告诉我

季节入秋,时间向晚

回头,望见

海洋、湖泊、田野

庄稼、牛羊和炊烟

它们并列或排比着

在我身后修辞来路

其实,一切挺好

很多时候,人们都在造山

然后,找些理由

义无反顾去攀爬

而我,本身就是一座山

却从来就没跨越过自己

古戏台

文/钱智伟

一边写着“出将”,一边写着“入相”

没听到“四记头”,也没见水袖

在这上面唱《双截棍》,哼哼哈哈

荒诞剧。大歌星也不愿意

人家大制作、大场面,还要出场费

古镇复古。有一批唱歌发烧友不施粉墨

文武场齐全,戏台下面唱红歌

染红一条老街。围观的人有几个也跟着穿越

上世纪七十年代、六十年代、五十年代——

大多的人还是像看古装戏

击壤歌

文/穆高举

不设限的形象,透明与跌落

伏在树上楼上、鸣叫上、黑猫体内

投放于陶土里的蝼蚁

还会击壤而歌吗

城市的路灯与路面披着坚硬

门敲击门,从某处到某处

水泥与晨光,车流与阴郁、狂野

相遇。试图打开或者越狱

我手中骨质的棰,晃动还在晃动

不针对被*昏吞噬的尾部

穿过

1
查看完整版本: 诗之光bull周刊